风扬的意识,他竭力地望去那姑娘,竟一张檀禾的脸!他想要从深沉的噩梦中醒过来,但发现全身如同负了千斤的,连手指都动弹不得,无法触及到疼痛的源头,只能在梦中无助地挣扎。
贺兰折来来回回动了几下,阳具被紧紧裹着与穴肉里的皱褶来回摩擦。随着动作小穴和阳具的接口处还有啪啪的水声。贺兰折温热的呼吸变得急促而不规律,似乎随时都可能无法抑制心中澎湃的施虐欲。眼睛里闪烁着一种狂热的光芒,仿佛即将迸发出火焰。
林风扬被这突然的动作刺得更疼,利刃就在他体内这样肆意划动了起来。下身的疼痛开始渐渐融入他的意识,虽然小穴依然扭曲在疼痛之中,但林风扬开始从这痛楚中体会到丝丝缕缕的快感。
林风扬再次望去,身上的人突然变成了太子然后又变成了贺兰折。他被眼前的景象魇着了,身下带有快感的疼痛如同一次次重锤。豆大的汗珠从他头上滚落下来浸湿了床单,呼吸都变得困难,胸口一阵阵窒息感袭来。如同一只无形的手狠狠地揪住了他的心脏又要将他拉入深渊。
贺兰月在这一旁被迫听着活春宫,心里将贺兰折骂得狗血淋头,恨不得拿起那小壶自己将那瓶药喝了去。身后那黏腻的水声,撞动的拍击声还有短促的呼吸都在挑动着他的神经。
他回头借着月色看了看在床上面色潮红细微挣扎的林风扬,不由地觉得他宽厚的胸膛坚毅的面庞竟格外勾人。细细碎碎的呻吟也借着浑浊的空气传入他的耳朵,抬手捂耳那些声响却止不住地从手指缝隙里钻入。就算睁着眼睛努力盯着门外动静,林风扬被折腾得痛苦面容却又不由自主地浮现在眼前。
林风扬挂着泪珠的睫毛,微微露出的舌尖,被舔得满是水光的嘴唇,令人疼惜的面庞,泫然欲泣的表情,讨饶的呢喃,精壮健美的身躯……这样想着贺兰月的下面竟也有微微抬头的趋势。他这一刻如此痛恨自己那好视力。
贺兰月注意到太子萧宸煜从长廊的一侧快步走来,他当质子时与萧宸煜私交不错,还经常一同听太傅讲学。即使这时萧宸煜身着夜行衣又戴着帷帽,贺兰月仍是一眼将他认了出来。
“贺兰折,快走,有人来了!”贺兰折继续进行着猛烈的撞击,将林风扬都撞出了哭腔,仿佛未听到贺兰月的警告。
“快走!”
眼看着萧宸煜越来越靠近,贺兰月急得额头都沁出了汗水,走到贺兰折身旁想要将还在打种的贺兰折直接拖走。但贺兰折仍不为所动,俯下身抱紧着林风扬进行最后的冲击,直直一挺,射出了一股浓精。
吱呀一声,木门被萧宸煜轻轻地打开了,窗外的月光一粒粒地浮动着缓缓洒向林风扬,除了后者呼吸声有些短促外,一切似乎都很正常。但微凉的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情事的气味,让萧宸煜嗅出了一丝不对劲。
“魇着了?”萧宸煜走至林风扬的床边,只见他满头大汗,四肢不安分地扭动着,俊挺的脸春光满面,眼角带有些泪渍,锁骨旁还有一块带血的咬痕。萧宸煜一把掀开被子,被被子藏起来的画面更是不堪入目。林风扬的腿中一片狼藉,精水淫水血水混合着乌糟糟地濡湿了一大片。
看来有人捷足先登了啊。萧宸煜这样想着,漆黑深邃的眼眸垂了下去。用如玉雕琢的手沾了腿间黏腻的浊液搓了搓,随后轻轻拂过林风扬的痛苦的脸庞如同安抚一般,将林风扬那紧皱的眉头慢慢揉开。
温暖干燥的触感给林风扬带来了一丝安慰,他的呼吸渐渐平稳,梦中恐怖的景象也在这温柔的触感下逐渐消散。虽然腿间的疼痛依然存在,但他刚刚好像看见了邻居姐姐,而自己则回到了小时候还在哭鼻子,邻居姐姐将他抱在怀中摸着他的头轻轻拍打着他的被,轻声细语地安慰他。
看着林风扬慢慢平静下来发出规律的呼吸声,萧宸煜柔和地笑了笑,拂开面纱在林风扬眼睛上小心翼翼地吻了下。
躲在窗台下的贺兰月心有余悸,要不是贺兰折在最后一刻跟着他一起翻了窗,后果真的不堪设想。况且贺兰月在临走时回头看了一眼,正好对上了林风扬睁开的眼睛,现在只希望那时的林风扬还在睡梦中,还未将自己认出来。
一旁餍足的贺兰折满足了内心翻滚的性欲,还在回味着刚刚的快感。贺兰月看着他这副样子心里更窝火,对着他的要害使劲踢了一脚。贺兰折痛得一声闷哼,头埋了下去却还偷偷扬起嘴角。
“你还笑得出来!”回想起刚刚的事情贺兰月就心里发毛,恨不得把还在精虫上脑的贺兰折丢回去,直接送给萧宸煜和林风扬。
“下次不会。”贺兰折一边说着一边努力藏起笑意。心里想着下次什么时候能再见到林风扬。
就这样两人各怀心事,在渐浓的夜色中朝着朔西方向走得越来越远。
林风扬醒来后感觉私处一阵疼痛,似有异物抽插的感觉,但伸手摸去那处却是一片洁净干爽。他想到可能是昨天被某个登徒子轻薄了很是生气,但当下的情况又窝火又不知道怎么抒发。
檀禾好巧不巧这时候过来领他回去,林风扬便将他一顿臭骂,后者低眉顺眼地应了下来,也不知道师父大清早为什么发这么大火。念及昨晚林风扬在前厅失态的模样,便觉得师父是因为独守空房而愤懑。
迁怒于檀禾后林风扬也没有消气,反而因为对方的乖巧顺从感觉自己一拳打到棉花上了,这时候他就恨自己为什么不在边关,至少还能拿朔西开开涮。林风扬就这样面目狰狞地回了军营中,那几日归燕关的士兵们被整得苦不堪言,直到林风扬因朝廷下旨便奉命回了京城,送走这个活阎王后士兵们这才松了一口气。
然而林风扬归京不久,边关就出事了。
朔西没有因为有投降书就有所顾忌,贺兰折这个疯子又上战场了,先是亲自率领了四千骑兵进攻固应,之后半月内期沿、高凉、填山也纷纷陷落,戍守的胥国将军全被砍杀。到归燕关门口他又转折向南进攻云城,活捉将军李仲舸。
云城失守后,还在归燕关的李丹急忙赶往直峰城迎战,因失去险关云城,直峰城内军需不足,李丹抵抗不得所带军队几日内被击溃。
被调去东边管理水军的林风扬闻讯快马加鞭赶来,期间安泉、表湖、呈洲三城也失守。此时贺兰折已连续八胜。
这次贺兰折看见胥国军队就打,鬼门关走一遭回来后如入无人之境。周围城池的人们无一不知晓贺兰折的名号,每日惶惶不安,民心溃散。甚至在攻打呈洲之后,还未直接攻打定宁城,定宁城便开门投降。
虽说归燕关易守难攻,但此时朔西已然形成包夹之势,林风扬赶到后便在城池内死守十分被动。一个月的防守早就将军需用尽,再加之周围城池的陷落没办法及时补给,归燕关也快支撑不住。
然而朔西军这时就在城外驻扎,攻势也慢了下来,其他不是很重要的城池的进攻火力增加了。
在此情形之下,胥国便与朔西进行谈判,胥国停战的要求是林风扬前往朔西和亲,如果能答应这个要求,朔西便以定宁、安泉、表湖三城为聘礼,并归还俘虏和部分战利品。
往日便听说朔西人狂放不羁,无甚礼仪教化,娶男子为妻也不少见。当下只需牺牲林风扬一人便可换来三座城池,胥国那方便炸开了锅,就当下的情况分成了两派。
主战派认为和亲是屈辱的,更何况和亲者是胥国有名的将军,几个月前刚立下了赫赫战功,百姓奉之为神祗。当下就该拒绝如此提议,调动兵力支援西部再伺机反攻夺回城池;而主和派则认为当下国库紧张,官员几月的俸禄还未发,百姓苦于徭役赋税,再执着于西部战事恐怕会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