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秀恩爱——他到底是个货真价实的alpha。
哪怕现在婚姻法非常包容,支撑多种形式和物种的婚姻,沉浸在虚拟世界与ai共度一生也不是不可以,但alpha与alpha的恋情还是太惊世骇俗了,尤其虞怀和顾钧阁是同学,是战友,是上下级,如果关系暴露,对顾钧阁影响或许不大,顶多称得上年少荒唐,然而在管制森严的军校和部队,虞怀是很可能被开除军籍的。
很多特殊部门都是纯alpha组成,谁也不想看见战友之间有混乱的感情纠葛。
所以在热恋那段时间,虞怀总是甜蜜又小心。还记得有一次,吃完饭回宿舍,要路过一条黑漆漆的小树林,刚进去,顾钧阁便很自然地握住了虞怀的手。
虞怀当时正在和顾钧阁说一些自己也不知所云的废话,结果突然被攥着手,好像嫌他啰嗦一样,男友还捏了捏他的虎口。
“……钧阁?”虞怀呆呆地盯着两人相扣的十指。
顾钧阁应了一声:“嗯。”
虞怀被牵着走了一会儿,没忍住,悄悄去看顾钧阁的脸。两人虽然同一级,但顾钧阁当时是同学眼中几乎传奇一般的存在,比同龄人优秀太多也成熟太多,还是很多实战课的助教或监督员,每次年度考核都是毫无例外的第一。
s级的alpha,性格冷漠风格强硬,模拟场上无论多血腥抓狂的场面都难有情绪波动,比机甲智能更像杀戮机器,因此不少人对他又敬佩又畏惧。
虞怀的几个不知情好友发觉两人如此亲近,都难以置信。
“我看见他,比看到惩戒官还怂,”好友摇摇头,“哦,他马上就要担任下一任惩戒官了吧?要是以后结婚,他的oga不知道会不会直接被丈夫的信息素吓破胆。不过顾大佬看着也不像能对我们这群凡人动心的样子。”
“……”
虞怀扯了扯领子,遮住锁骨附近的吻痕,低头笑了笑:“嗯……信息素确实很……强势。”
所以虞怀其实心里也有点怵,他甚至不太清楚顾钧阁怎么会看上自己的,或许是家庭背景使然,顾钧阁防备心非常重,很少表露真实情绪。
“顾大佬?”旁边突然有人喊了一声,随即是一阵轻快的小跑:
“难得见你不在训练室泡着啊,怎么,来抓偷偷幽会的小情侣啦!”
……手还牵着!
虞怀心脏狂跳,下意识就要甩开顾钧阁的手,却被抓着肩猛地摁到一边树上,高大的身体严严实实盖住了他,下巴被捏住,虞怀被迫张开嘴接受这个有几分粗暴的吻。
顾钧阁另一只手挡在虞怀的脖子和树干间,死死按着虞怀的腺体防止信息素溢出来。那个狗胆包天的同学走近,竟然还呆愣愣地问:“啊……顾大佬,你,你在……你在强吻别人吗,不是!你,你有o了?”
那个惊悚的语调,像是看到狗操人突然变成了人操狗。
虞怀忍不住想去瞧到底是谁,下巴被强硬扳了回来。
“专心点,虞怀。”
虞怀只好专心看着自己的男友,其实顾钧阁长得非常出色,长眉入鬓,眉骨突出瞳孔深黑,只是平时气势太强了,一般人反而会忽视他的相貌。虞怀努力凝神看了会儿,很快被吻得喘不过气:“……唔……唔!”
——还没走吗?还要亲到什么时候?
那位二愣子竟然真的还没走,估计家世和顾钧阁在一个级别,于是不仅没走,还想凑近看清楚:
“遮这么严实干嘛?给兄弟瞧瞧看嘛,什么美人能让顾大佬下凡?别这么吝啬啊……”
oga虽然数量稀少,但低等级的o对于这些权贵子弟来说,确实是玩物般的存在,alpha只要不标记就很难产生怜惜心理,于是分享也不算罕见。
虞怀有些害怕这人真的过来,他明显不是oga的体型。试着推了了顾钧阁,没推动,只隔着衣服摸到硬邦邦的肌肉,不知为何,温度好像有些高。
没有办法,虞怀只好主动去亲顾钧阁,讨好地舔着窄窄的唇缝,小声道:“钧阁,钧阁……”
“别让他过来……”虞怀求道,“我……我只想要你。”
他并不知道自己当时是什么表情,只看到顾钧阁顿了顿,看了他一眼,然后突然伸手捂住了虞怀的眼睛,力度很大,手指重重压在眉心与眼皮上。
被迫两眼一黑的前一秒,虞怀瞥见顾钧阁扭过头,看向了走近的同学。
也不知道顾钧阁是怎么办到的,信息素都没放,那人似乎只是被瞟了一眼,说话竟然都有些破音了:“对不起,我我我,我这就滚!”
一阵比刚才混乱太多的脚步声飞速远去,顾钧阁又站了一会儿,才放下了捂住虞怀眼睛的手。
“回去吧。”顾钧阁道。
虞怀脸颊还有些红,他点点头,紧接着,便听到男友平淡地说了一句:“虞怀,我们在一起也有一段时间了,有件事还是要和你谈一下。”
虞怀以为是顾钧阁终于开始嫌这段恋情太过憋屈了,或是觉得自己太婆婆妈妈,遇到点事就担惊受怕要死要活的。他有些不安地笑了笑:“什么事情啊?”
“昨晚你抖得有点厉害……你应该要习惯我的信息素了。”
顾钧阁道:“我会用一些方法……可能会有点难受。你愿意吗,虞怀。”
虞怀没想到是这个问题,愣了愣。或许恋爱中的男大学生智商实在感人,或许那晚顾钧阁看他的眼神似乎有几分罕见的柔软,虞怀不加考虑,一口答应:“好啊。”
顾钧阁的信息素攻击性确实太强了,一开始还能强行忍着,后来被弄到神志不清的时候,男友一靠近他,他就忍不住哽咽着摇头,害怕地使劲往角落钻。然而爬了没两下,含不住的精液就顺着穴口往外挤,沾满大腿后黏腻地向下淌,浊精里信息素味道极浓,虞怀崩溃地伸手去擦,反而被顾钧阁一把抓住手腕,最后被迫含着泪,仔仔细细舔干净自己手指上沾着的新鲜精液……
而此时一无所知的虞怀温柔对自己的恋人笑着:“不是你的问题。谁叫我等级比你低呢。你放心,我会尽量克服本能……努力去抱你的。”
——如果虞怀当时知道,顾钧阁口中所谓的“有些难受”,是在以后每晚上床做爱时,一边把阴茎捅进他的身体最深处,小腹都被顶出性器的形状,一边在虞怀受不了时按着他的脑袋,把他死死摁进枕头里,逼着虞怀在浑身发抖的窒息中被一次次灌精授种。无论如何挣扎求饶讨好,抱着他的恋人也不为所动,按在后脑勺的五指宛如滚烫坚硬的枷锁,身体里狰狞的阴茎甚至还在一边射精,一边小幅度抽插。
直到濒死的高潮来临,被抓着头发拽起,氧气混着那股呛人的满是血腥味的信息素疯狂涌入,虞怀再也来不及抗拒,只能如同瘾君子般大口大口贪婪呼吸,攀着顾钧阁的身体,哽咽着一个劲求男人多给点,最后整个身体都被另一个alpha信息素和精液的味道彻底浸透……
而每到那时候,顾钧阁就会很耐心地亲他,甚至会安慰般地抚摸虞怀不断发抖的脊背。而同时性器仍牢牢插在虞怀的身体里,精液撑得小腹鼓起并不明显,但极为色情的弧度。
……
所以顾钧阁当时和温纳尔订婚的时候,心里是不是也会有几分……满足呢?
毕竟是一场盛大隆重,被所有人祝福的婚宴,不像和虞怀,只能在阴暗的小树林或狭窄的寝室提心吊胆。
至少对于此时的虞怀来说,无论小皇子是何动机,出于怜悯也好善意也好,但确实让他短暂体验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