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贪恋他的温度,提心吊胆等待那一天到来,也许是明天,也许是下一刻。
在此之前,我自私地想获得他更多的第一次,让他与我藕断丝连,每次别人做这些的时候,他看到的是我的脸,永远是他的初次涉险。
我与他仅有一层薄料相隔,从下方吻到顶端,双唇摩挲小孔,内裤湿了一团,是谁的体液无从得知。
棉布再柔软也是粗粝的,更何况他那么敏感,口嫌体直地鼓囊一团,我喜欢他为我而起的反应,我喜欢阿熙。
阿熙坐得靠后,脖子伸出二里地才能勉强够到他,椅子边缘卡着锁骨实在疼,我伸手绕到他腰后往前带了几寸,牙齿叼住内裤松紧往下褪,漏出蛰伏的性器。
昨天唯一的尝试叫我掌握点技巧,脑袋前后摇摆,收起牙齿让他在口腔抽插,沿着攀附的青筋一一舔过顶端到根部,双颊凹陷着重嘬嗦菇状龟头。
我故意喝薄荷冰水,心满意足感受到阿熙表达舒爽的反应,他用力紧握椅子把手,胳膊上青筋暴起,在我吸吮滑精的小孔时将手放在我肩头,不是推搡而是拉近。
过山车冲往顶峰,阿熙喘着粗气,胸腔剧烈起伏,大腿紧绷弓起腰部,一道突兀的女生打断他。
“林总,你觉得我讲的怎么样?”
舌尖刮蹭顶端,往里面戳弄,阿熙吓了一跳,打着哆嗦释放,这次我做好准备,虽然没有退出,好歹是没呛到。
我抽出一张纸,擦擦嘴扔掉。
他双眼失神,咬紧下唇,冲散终日困扰我的疲倦和困意。
合理怀疑他根本没心思听,我心情愉悦看热闹不嫌事大,喝了一口冰水,扬着下巴提醒道:“林总,开麦啊。”
在他打开麦讲话之际,重新埋回去开启第二次,完事之后阿熙说什么都不来了,顺从地露出后穴。
昨晚涂的药奏效,消下大部分红肿,我掏出兜里的药膏,平静地说:“不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