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恪就夺过杜宁的手机,先按下禁言键,随后像是找到了好玩的东西一般,恶劣道:“真看不出来,你爸这么关心你啊,”他看了一眼屏幕上来电显示的手机号,迅速地拿出手机拨弄,边说:“你说,你爸如果看到你这副骚样会是什么反应?嗯?小手套着男人的鸡巴,一脸欲求不满……”
没过半分钟,他把手机给杜宁看。那上面赫然是短信发送界面。而消息编辑框里也很简洁,里面两张情色照片只看一眼就能让人觉得血脉偾张。照片里的男主角正是杜宁自己,不知道哪次性爱时秦恪拍下的。
收件人的号码,他更熟悉。
秦恪笑了笑,道:“想不想让你爸爸看看啊?你觉得他会对着你的脸硬吗?毕竟长的这么好看。”
杜宁瞳孔微缩,心跳错了一拍,想去夺手机却被秦恪空着的手掐住脖子狠狠牵制在车座上。头和车座碰撞时发出闷响,他痛哼一声,却不敢放松。
电话那边的杜哲明一直在问杜宁工作的地方,说是如果下班晚就去接他。重复了几遍依旧没有得到回应后,喃喃是不是信号不好。男人的声音在整个车内无比清晰,甚至杂音都被无限放大。
“你跟你爸爸撒个谎,说晚上去我家过夜不回去了,”秦恪把杜宁的手机还给他,说:“要不然,这照片……你懂的吧?”说着,他就佯装要按下发送键,被杜宁一把夺过。杜宁急红了眼,压着声音低喝:“不要……!”他吸了口气,强迫自己镇静,道:“我来……你不要出声。”
他提着口气,勉强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自然又放松,就好像忙碌的打工人得了空偷偷给家人打电话那样,“喂?父亲……刚刚吧台人太多了没听清楚,你说什么?不用来接我……嗯对,今天不回家了,我和一个……好朋友约好了去他家打游戏,别担心,明天中午就回家……不说了挂了,老板叫我回去,就这样,再见。”
杜宁没理会电话里杜哲明的质疑,匆匆地挂断电话,看向秦恪,“这样,可以了吧?”
他几乎是在挂断电话的一刹那就绷不住了,声音变调,鼻音很重又沾上哭腔;泪珠不断滑落,洇湿了头发和领口,很是狼狈的模样。
他哭着开口,哑着嗓子质问秦恪,为什么一定是他。
杜宁说,是不是我真的死了,你就可以放过我了?
而秦恪看着他,嗓子像是被什么堵住了,有一种想吐又吐不出来的感觉。
为什么他爱的人看向自己时总带着泪光?
似乎从前也是这样,他最爱的妈妈疯狂摇晃着他的肩膀,眼睛里充满了泪水,神态癫狂,疯狂地问那个年龄尚小的秦恪,为什么嫁进秦家的一定是她,为什么秦恪刚一出生就绊住了她出逃的步伐。
似乎秦恪总是这样,存在即是不祥。
没办法再继续下去了,就连秦恪自己也感觉到一阵不适。原来车内的荷尔蒙气息是最好的润滑剂,可是现在秦恪也有些反胃恶心。眼前闪光一般出现黑色的密密麻麻的噪点,耳畔响起轰轰的翁鸣。身体多处地方在作痛,那种啃噬人心的痛哭似乎要钻心剜骨。
又犯病了。
以前精神分裂症发作的时候,也是这样,幻痛,幻听和幻视。最恐怖的时候,他甚至能看到家里的黑暗处都蛰伏着诡异的东西。
秦恪强硬保持住理智,在杜宁的额头上留下一吻。
他将座椅又调整到正常的角度,给杜宁系好安全带,从副驾驶抽了两张纸胡乱塞到杜宁手里,示意他自己擦拭。他不敢看杜宁的眼睛,怕看多了,真的愧疚。
他当然知道自己让杜宁痛不欲生,只是真的,无计悔多情。
秦恪关上车门。从车外绕了一圈,最终走向正驾驶的位置,坐上去后,他微微一转头,看向行动缓缓,正在擦眼泪的杜宁。
他说,我们回家吧。
我可以学着做可乐鸡翅给你吃。
车辆驶出小巷子又驶入川流不息的车流,跟随着这城市众多疲惫的上班族一起慢慢地动。路边昏黄的灯光洒落,透过只开了一点的车窗倾泻在杜宁身上。
或许是在黑暗处太久,一点点的光亮都会让他觉得不适应。
好温馨融洽的场面。秦恪开着车载他回所谓的家。
他或许愧疚了,才没有在车上就强了他。可是愧疚了,又能愧疚到哪里去?秦恪带自己回家,本就是为了豢养和无穷无尽的性爱。
杜宁笑了笑,只觉得滑稽。
杜哲明挂了电话以后眉头微皱,总觉得有什么不对。杜宁欲盖弥彰的态度、说自己在酒吧工作周围却静的可怕。就算是躲到卫生间也不应该那么安静。
而且他话里气息不怎么稳,回答问题也是急急忙忙,就像不想和他多说一样。
难道是中国家长一直说的……叛逆期?
杜哲明将信将疑,还是翻开通讯录,找到昔日旧友的电话拨了过去。
那边的人接电话很快,嘘寒问暖了他几句便很快切入正题。
“哦,你的那个小孩啊……知道知道,你之前和我说过,他怎么了?”
杜哲明组织了一下措辞,委婉开口:“杜宁他……老实说,我觉得他有点不太美妙的过往。拜托你查查他的过往病例和退学申请原因。”
那人在电话那边挑了挑眉,罕见地找到自己可以说教他的点:“我说老杜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吧……孩子就是需要陪伴的,像你这样十年八年都在国外怎么能照顾到孩子?哎你这就是典型的马后炮……”
杜哲明冷冷地打断他,说:“劝你做好你自己的事。”
那人被他一斥,打了个哈哈立马溜之大吉,临走不忘补一句:“对了,他这个时间有点长了。可能比较难找,你等等吧。”
杜哲明挂了电话,依旧心神不宁。
似乎冥冥中有什么事要发生。
“哈……那里,那里好痒……秦恪,求你……好难受啊,骚逼想,想要,要鸡巴插进来……”
杜宁满脸潮红,眼睛微微眯起来,长大了嘴淫叫,祈求都磕磕绊绊,被那药影响的神志不清。他皮肤都是喝酒过后会出现的那种淡淡的红色,四肢都被项圈绑起来,也不像平时那样挣扎,任由着男人视奸他双腿间一片水光潋滟的好风光。他这样子,看起来淫荡又乖张。
床头柜的水被先前杜宁挣扎的时候打翻了,灰色地毯被浸湿,秦恪却并不在意。毕竟,套牢猎物总是需要一些代价。
秦恪看着他这副与平常截然不同的样子,心里暗爽又苦涩。他也只有这样,只能靠下药来让这人接纳自己的进入了。
那道肉缝不断吐出淫水,杜宁努力伸手去抽插,可是再怎么努力也收到了铁链的限制没办法整根没入,水声噗嗤,期间还伴随着杜宁低低的爽叹和骚浪的娇喘,此起彼伏。秦恪再向下一看,自己的那根早就勃起了,硬的发痛。
杜宁好像忘记了此前的性爱经验。过了一会,他甫一摸了摸阴蒂,立刻被那酥麻的感觉席卷了每一根神经,像是起了鸡皮疙瘩一般酸爽。几乎是同一瞬间,他那生来就淫荡的身体便爱上了这种感觉。手指不断蹂躏着那颗可怜的小豆,又是搓揉又是扣挖,淫水冒出去了不知道多少,可他就是没办法到达极乐的那点,于是便媚眼如丝地看向站在旁边的秦恪。
“秦恪……帮帮我好不好?你不是喜欢我吗,操我……嗯,想去,求你。”
秦恪从没有见过、更没有想过这样的杜宁,央求着自己的性器,嘴里说着荤话,还会当着他的面自慰。
这对他来说几乎就是在沙漠中看到水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