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孟益洲却发现不对劲,野性十足的浓眉拧成一个川字。
门内的苏晏华,赤红色的狰狞性器被又湿又软的肠肉夹得紧紧的,反手握着盛云朝腿窝,兴奋地挺胯,喘息着低笑:“骚老婆的穴里又紧又嫩,和自己的同事说话就这么兴奋吗?没想到骚老婆竟然也喜欢这种刺激。”
硕长的性器破开层层叠叠的紧致媚肉,狠辣的撞击着骚心,孤傲出尘的盛警官没忍住呜咽一声,声音颤抖回他:“我…现在…啊…不太…方便…”
……
铁门外侧边的墙壁上,没有屏幕只有一个对讲机,夜白薇整个人都快要贴在对讲机上了,听到业主的话,更加着急:“就问几句话,不用几分钟。”
哈啊…太快了…太深了,要被肏死了…
被肏的爽得不行的盛云朝已经快要听不清楚外面的同事在说什么,他被苏晏华压在屏幕上,目光直直的看着放大的同事的脸,同事是那么的关切和着急,他却被压在墙上,那口被肏的红肿软烂的骚穴已经快成为量身定做的鸡巴套子,紧紧箍着男人的肉棒,贪婪的蠕动和吞吐。
男人每次都将自己的肉棒全部抽出来,只留一个伞状的硕大龟头在穴口,接着猛烈的深入,冲进湿漉漉的肉穴,碾压在他穴心的最深处。
盛云朝爽的吐出一截红润的小舌,正巧落在屏幕上夜白薇的脸上,这让他心脏骤然紧缩,愈发崩溃,拼命挣扎,肉壁越缩越紧,却再次沉浮在欲望的海洋中。
身后的苏晏华喘着粗气,狠狠地挺动腰胯,像是压着不肯雌伏自己胯下的雌兽,恨不能将人活活捅死。
“既然如此,那我们下午再来行吗?”夜白薇还想说什么,一旁的孟益洲却忽然插嘴。
夜白薇听到这话,又气又急,想反驳,却被孟益洲用力捂住嘴狠狠禁锢住。
门内的苏晏华将这一幕看的一清二楚,黑沉的眸子里翻滚着欲望,大开大合的砰砰操弄。
盛云朝胯下的肉棒因身体贴着墙壁,摩擦在粗粝的墙壁上,疼得不行,但很快就在后穴的快感传递下,感受到一丝爽意,穴心被剧烈撞击和碾压,再次承受不住的喷出一股一股热骚水,胯下的肉棒也爽的喷射出稀薄的精液。
苏晏华没停顿,不给盛云朝享受高潮余韵的快感,拼命,挺胯肏穴,故意在他耳边用恶劣的言语说着下流的骚话:“骚老婆,你的两个同事就在门外,你却光天化日不穿衣服,被男人的大鸡巴肏的喷水射精,可真骚啊。”
满脸春色的盛云朝被从的身体不断往上窜,脑海里仿佛浮现出自己骚浪不要脸的样子被自己的同事看见,无比绝望,嘴上说着反驳的话:“不…啊哈…我不是…变态…啊…畜…畜生…”
“那骚老婆被变态肏的爽不爽?被变态肏的流了这么多骚水,射精了这么多次的骚老婆,不也是变态?!骚货…接好了,全射给你!唔…到时候装着满肚子的精液和骚水,去见你的那些同事好不好!!”苏晏华死死的禁锢着盛云朝,野兽般低吼了一声,快速抽插性器,几乎形成一道残影,最后一个深顶,性器肏到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马眼大开,喷射出浓稠的滚烫精液。
“唔……”
盛云朝像濒死的天鹅,扬起纤细的颈子,发出无声尖叫,挣扎的身体想逃离,却被苏晏华有力的胳膊禁锢住。
滚烫的浓精喷射进他的骚穴,与满肠道的淫水交融到一起后,没有地方可留的浊液门再次涌入到鼓起的肚子里。
将人压在床上的苏晏华,牢牢抱着怀里的人,粗喘着气,射过精的肉棒依旧坚硬滚烫,搅动满是白浊的小穴,享受着里面肠肉的颤抖痉挛,性器像是泡在温泉中似得,舒服的他再次浅浅抽插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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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墅外的公路大道上。
夜白薇疯狂挣扎,却怎么都挣脱不了孟益洲的禁锢,于是恶狠狠地咬在捂住她嘴巴的胳膊上。
“嘶!”孟益洲疼得吸了口凉气,胳膊用力,常年健身锻炼出的肌肉鼓起,试图抵抗一部分疼痛。
等彻底远离那栋别墅后,孟益洲才将发疯的人松开,无奈的道:“你先冷静一下好不好。”
夜白薇怒视孟益洲,指责道:“你到底什么意思,明明那家业主在,为什么不让开门,里面肯定有猫腻,说不定云朝就在里面!”
越说夜白薇越激动,精神上却非常兴奋。
孟益洲眉梢一挑,戏谑的道;“没想到夜警官竟然终于有脑子了!”
“你才没脑子!”夜白薇气的脸铁青,转身就想回去。
孟益洲连忙将人拉住,慢悠悠的道:“你的猜测可能是真的,但我们不能强闯,而且,你没有发现不对劲吗?”
夜白薇总算冷静下来,甩开孟益洲手,疑惑的道:“什么不对劲?”
“第一,”孟益洲懒洋洋的竖起一根手指晃了晃:“对方虽然通过变声器变声了,但嗓音却带着颤音和哭腔……”想到那道声线,孟益洲露出沉思。
“第二,这里的别墅是高档别墅,但也有十多栋,可只有一栋有人在,而且我之前已经查过,购买这些别墅的不是一个人,但从购买到现在都无人居住。”
“第三,苏晏华…这个凶手,很可能将这些别墅全部买下了,他有这样的财力,说明身份不一般…”
“那又如何,再有背景,我们也要将他送到牢里去!”夜白薇气冲冲的道。
孟益洲嘴角抽搐了一下:“我当然没说要屈服权力,只是,我们现在只有两个人,但对方很可能会有大量保镖之类的,我们就算闯进去,可能也没办法将人救出来,反而会打草惊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