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缩,紧紧绞着男人的肉棒,嗓音抖得变了调:“唔啊…别…停…停下来…啊哈…想上…上厕所…啊唔啊啊…”
层层叠叠的肠肉夹的苏晏华几乎动不了,感受到盛云朝需求,他不仅没停下来,反而大鸡巴在穴里横冲直撞,愈发狠辣的撞击着装满了尿液膀胱,低笑的道:“上什么,老婆就在这里尿出来好了,老公不嫌弃的。”
“嗯哈…别…别动…呜啊…求求你…”盛云朝终于忍不住求饶,眼中盈满了泪水,眼底带着深深地惶恐,胯下的肉棒一甩一甩,已经快要忍耐不住了。
“老婆,叫老公,老公就带你去洗手间。”苏晏华不顾盛云朝小力气的挣扎,将人牢牢箍在怀里,粗长布满青筋的性器在湿淋淋的红彤彤的臀肉里进进出出,一下又一下狠狠地撞击着膀胱位置。
“啊哈不要啊…老公…唔…去…去洗手间。”盛云朝终于妥协,嗓音发颤的喊出那两个字,眼底一阵绝望。
身后的苏晏华唇角微微勾起,抱着怀里的小警察一步步朝洗手间走去,每一步都肏到最深处,盛云朝眼睫上挂着泪水,好几次差点没忍住尿出来,憋尿的动作令含着肉棒的搔穴愈发紧缩。
苏晏华抽动的艰难,却依旧不肯停下来,每一次都将紧致的肠肉破开,仿佛第一次开苞的感觉。
好不容易到了洗手间,苏晏华却没将人放下的意思,握住盛云朝的肉棒,对准马桶,一边操穴一边轻声道:“尿吧,骚老婆。”
“不…不要…放开我!!”盛云朝眼中蒙着一层水汽,明白了男人的意思,脸色猛地白了下来,浑身颤栗的厉害,摇晃着脑袋不肯松懈。
平坦软白的小腹因尿意微微有些鼓掌,随着肉棒的顶撞更加隆起,他拼命忍着尿液哀求,身后的男人却打定主意要让他被肏到尿出来。
秀气宛若艺术品一样的小肉棒抖动了两下,在男人狠辣的撞击下,再也人不好住尿了出来。
“骚老婆好骚,竟然被老公肏尿了,警局的那些人知道老婆这么骚浪吗?还有那个喜欢老婆的女警察,知道老婆骚水这么多,竟然像小孩子一样尿失禁吗?!”飞射出来的尿液一股股的喷溅在马桶和地砖上,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尿骚味道,苏晏华胯下疯狂挺动,嗓音沙哑的轻笑嘲讽。
“不是…”盛云朝发出一声呜咽,泪水模糊了视线,,眼泪焉地顺着眼角蜿蜒,好脏,他好无耻,被人奸污都能失禁的尿出来…
层层叠叠的媚肉因失禁愈发紧致,像是鸡巴套子一样包裹着男人的性器。苏晏华听着骚老婆的啜泣声,呼吸越来越粗重,像是打桩机一样,砰砰砰的用力肏着满是骚水的菊穴,黑沉的双眸翻滚着侵占欲,哑着嗓子道:“骚老婆,老公也要射给你了,给老公含好了!”
体内热烫性器深深地抵在骚心上,马眼大开,浓精一股一股高速喷溅的被肏的烂熟的骚心上。
骚浪的肠壁被浓稠滚烫的精液烫的瑟瑟发抖,高挑纤细的身体剧烈颤抖,奋力的挣扎,拼命扭动腰肢想去挣脱男人的射精。
苏晏华用力的箍着他的身体,把他整个按在鸡巴上,冲刷每一寸肠壁,将整个骚肠子都灌的满满当当,混合在淫水中,因太多无处流出,只能不断往肚子里涌入,撑得盛云朝雪白的小腹微微隆起,像怀了孕一样。
警局,会议室。
整整一晚上时间,专案组的人都没休息,眼睛上是黑黑的眼圈,眼睛布满血丝,脸上无比憔悴。
而最为焦灼的夜白薇,连妆都没时间画,整个瘦弱的仿佛随时会晕倒过去。
“没找到,我和孟警官的那个范伟全都搜查了一遍,没找到任何踪影!”
其他人也纷纷汇报他们搜查范围的信息,和夜白薇一样,没有任何踪影。
孟益洲抿着唇,神色冷凝,拧起眉,沉声道:“真没想到那个内奸竟然是苏晏华,难怪我们每次找凶手的时候,临到一脚线索都会断掉。”
“知人知面不知心!”夜白薇冷笑一声,苍白的唇因着急上火,直接长了两个水泡,嗓音沙哑的道:“都没找到,该怎么办,好端端的监控录像都出问题了!!”
昨天他们开完会继续寻找盛云朝踪迹的时候,没想到会有收获。再次之前,他们一直以为盛云朝已经遇害,哪怕没人将这个可能说出来,但也是心知肚明的事。毕竟每个受害者在消失的第二天就会惨死。
只是不知道为何这次盛云朝的尸体没出现,他们其实也心存希翼,人还活着,但可能性太低了。
可万万想不到,在靠近西郊的15号地铁上,竟有人看到过盛云朝!!!
盛云朝其人清俊清隽,风采绝佳,只是静静的站或者坐在那,也是极为耀眼,如谪仙遗世独立不可亵玩,又如皎皎明月流泻下来的清冷月光。
这样的人一出现在地铁上,立刻被人偷拍疯传到网上,专案组的人忙的无法上网,但警局闲着的文员冲浪的时候意外看到,立刻告知了他们。
只是,不知道为何,西郊15号线地铁那边的监控录像都被破坏掉,他们再次失去线索。
昨天晚上,他们在周围搜索了整整一晚上,但连个人影都没见到。
“这个苏晏华,到底什么来头,他是自己会电脑技术,还是他背后还有人?”专案组的组长提出疑问。
夜白薇猜测:“应该是背后还有其他人吧,苏晏华的资料我们已经重新查过一遍,没有任何问题,是个单纯的法医。”
“我觉得是单独一个人。”孟益洲扣起食指,在会议桌上有节奏的敲击,一边沉思一边道。
夜白薇立刻出言嘲讽:“他一个人怎么可能那么厉害,又不是有三头六臂,解刨厉害还能是黑客大佬!”
孟益洲有些无奈,自从那天盛云朝被抓走之后,夜白薇就把所有的怒火发泄在他身上,每次说话都要嘲讽或者阴阳怪气。他虽愧疚盛云朝遇害和后悔让盛云朝冒险,但当时那样的情况,确实盛云朝比较合适。
作为警察,就要做好随时牺牲准备,若他合适,他当时也会义不容辞。
但在情感上,孟益洲也能理解,毕竟从这个专案组成立起,他就看出来夜白薇对盛云朝有感情,怨恨他也是应该的。而且他对夜白薇挺欣赏的,虽然每次一遇到盛云朝的事,就有些情绪化。
“有什么证据吗?”专案组的组长缓缓道。
孟益洲苦笑了一下,挠挠头:“直觉。”
“女人才有第六感,男人哪来的第六感,难不成你是女人!”夜白薇不客气的翻了个白眼,丝毫不顾及自己形象的忿道。
孟益洲疲惫至极的往椅背上一靠,慢悠悠的开始科普起来:“………所以,综上所说,第六感这个东西,不分男女。”
夜白薇被怼的有些说不出话,只能气哼哼的瞪了一眼孟益洲。
孟益洲讪讪的摸了摸鼻子,转移话题:“其实我觉得我们还忽略了一个地方。”
“哪个地方?!”夜白薇急切询问。
孟益洲将他们没有去过的地方画了个圈,夜白薇急吼吼的道:“那我们现在立刻去搜这些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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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阳光穿过落地窗进入到房间里,伴随着第一缕阳光的穿透,房间里传来剧烈的嗡嗡震动声。
正中间大床上,一具白皙修长的身体四肢张开的被束缚的床上,黑色皮革的手环和脚环,贴在雪白滑腻的肌肤上,无比刺激人眼球。
肩宽腰窄,双腿修长,莹白如玉的肌肤上遍布吻痕,密密麻麻,多到像是金缕衣一般交织重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