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应就是很喜欢,而且那么多次他都是如此,为什么华彰还要秋后算账。
华彰看着青年露出做错事的小狗一样不安和心虚神色,很恶趣味地又故意没说话吊了他一会儿,然后才说出这些控诉导向的告白:
“你都做得那么过分了,如果我真的讨厌,我现在为什么还在这里?”
孟扬闻言大脑宕机了好一会儿,才有一丝稍微清明的思绪涌现出来,他隐约感觉到了华彰更深层的意思,但他仍无法确认,他很着急,但是他不知道该如何表达。
华彰看他那种有点困惑有点动容又有点着急的样子,他想,他得对自己、对孟扬都再坦诚一些吧。
于是他转身,手扶着墙把腰塌下去,制式精良的衬衫下摆因此被往腰际上带。他主动将半遮半掩在衬衫下的挺翘屁股撞上孟扬仍然昂扬的胯间。
“孟扬,来操我。对我任性。”
“你可以对我任性。”
孟扬看着他高高在上的金主,在他面前塌下腰,用这种予取予求的姿势,告诉他可以对他任性一点。
方才无法汇集成型的思绪突然在这刻完全清明了:他一直在被华彰偏爱。
一种充盈胸腔的悸动感让他甚至有些不知所措起来:那么现在,他还只是华彰包养的一个情人吗?还是说这种关系发生已经一些改变了呢?
孟扬刚才好不容易压制住的种种渴望,顷刻间像决堤的洪水一样倾泻而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