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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药2(上药lay/玉求不满假借上药之名撅起求G)(7 / 12)

儿送客人回去。华彰推辞不过,也想不到这酒是真香醇,几杯下肚之后,倒是有些没尽兴的意思。

“我吃饱了。”小孟凌没理会大人们热热闹闹的劝酒,默默吃完饭,谁也不看地突然打个招呼,起身就要走。

“吃完了继续去做作业,不许去找那几个混混玩了,听到没?”孟扬倏地拉住他,语气颇为严厉道。

这下饭桌上大人们都视线都聚集到了孟凌身上。

“什么混混,他们是我朋友——”孟凌挣扎着。

“带你逃学叫你一块儿不念书的朋友?!”孟扬脸黑的像关公,就是不松手。

见挣不开,孟凌更愤怒了:“你知道什么!谁跟你说是他们让我不念书了?!”

“那不然你怎么这些天都不愿意去学校?”

“我!我”孟凌涨红了脸,却说不出个缘由,倒是气焰下去了些:“我就是不要去。”

这两人大眼瞪小眼地较劲,众人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老板上了点酒劲,语重心长地劝:“阿凌,十二岁了,怎么还那么不懂事啊。阿扬也是,你放开他,这么用力干什么,胳膊都抓红了。”

孟扬闻言才意识到自己用劲太大了,松开手。

小孟凌早就被攥疼了,胳膊红了一块,沉默了一会儿,低着头道:“我哪里不懂事了?我懂得很!”

说罢怕又被叫住,逃也似的趁机跑开了。

“这孩子!”好心说话却被顶撞的健叔不由得脸色有些难堪。

“叛逆期嘛,别跟孩子计较唉,阿凌也不知道是怎么了,突然就说不上学。那么聪明的孩子,又不是学不懂。突然跑出去也没说要去哪…晚上不安全,阿扬你要不还是去看看吧。”老板娘露出有些担忧的神情。

“他不会乱跑的。”孟扬语气很不好,但也没有起身。

其他人也不好再多说什么,一时间先前其乐融融地氛围被这个小插曲打散了。孟扬沉默地吃着饭,懂人情世故的林争倒是打着哈哈试图转移话题,可就是没有人提起要去追上孩子尝试解决矛盾。

这便好像是家人之间心照不宣的冲突处理方式了,似乎只要过了一会儿或一晚上,矛盾就会像大雨过后地面的水洼,逐渐蒸发不见。

但显然,孟扬的心思已经不在饭桌上了。

华彰思忖片刻,搁下筷子,借口有工作电话要打先离了饭席。

小孟凌确实没有到处乱跑。

他坐在楼下洗车场外空地边两个轮胎叠起的墩上,望着夕阳发呆。夕阳的红光把他的脸颊映得通红,那已经初具棱角的稚嫩脸庞上有一种叫人忍俊不禁的倔强神情,让华彰想起以前争不过姐姐而闹别扭的自己,于是用手掩着嘴角轻咳了一下。

小孟凌听到动静回过头来,眼眶有点红红的,脸上露出有些羞恼的神情,起身就要换地方。

华彰突然就明白为什么姐姐华茵以前总爱捉弄他了。

“怎么了?要换地方哭了吗。”华彰状若无事发生,故意用平淡的语气问他。

“谁哭了?!”果然,小孟凌恼羞成怒,声音高了好几倍。

“那干嘛要跑?”

“谁跑了!我我是懒得理你,你肯定也是一样要和我说些什么大道理!”

“我只是要打个电话。”华彰晃了晃手机。

小孟凌哑口无言,这样一来,再跑就好像显得真是自己落荒而逃似的,好胜心让他又一屁股坐回原来的位置上继续闹别扭。但沉默了好一会,也没见华彰讲电话。

他又回头看一眼,华彰果然只是似笑非笑的对上他的视线。

小孟凌又问:“你不是说打电话吗?”

“也没什么必要打。已经发了消息了,不行吗?”

小孟凌气结。

“你为什么不去学校?”华彰问。

“我就知道——”小孟凌眉毛都皱起来了。

“我不会劝你去学校的,好吗?我又不是你爸。”华彰违心地说着。

不劝,怎么不劝?不去学校孟扬这个单亲爸爸就得在家守孩子,这直接影响了他金主用户体验。

他试着从孟凌的角度入手,这也是他从姐姐华菲那里学来的对待孩子的技巧,反正他小时候他姐就是这样对他的:“虽然你爸是为你好,但他确实说的过分了。我站你这边…”

“等等…我爸?”小孟凌困惑。

“怎么?”华彰奇怪道。

“我爸妈在我6岁时候就不在了,我甚至不记得他们的样子,”小孟凌这才意识到华彰误解了什么,眼睛瞪的大大的:“他是我哥,他才不到23岁——”

“…这样吗?”

真的很难得一见,华彰那张冷静自持的脸居然会露出这种讶异和窘迫交织的表情。

是他先入为主地以孟扬卖肉的角度考虑事情,认定孟扬是从少年时就开始生性浪荡,和女人搞出了个孩子,所以才产生了这种误会,这让他难免尴尬。同时因为得知孟凌只是孟扬的弟弟,他心里头那些一直有些滞涩郁结的东西就一下不见了。

但话又说回来了,这多少有些丢人,他竟被一个小了他整整七岁的人按在床上操。要不是孟凌说他哥才不到23,华彰怎么也看不出来。他那几个和孟扬差不多同岁数的堂表弟,个个打扮得光鲜亮丽,十指不沾阳春水,细皮嫩肉的模样,孟扬真是和他们天差地别,他认为自己会误会不无理由。

现在的问题只有一个:他到底要找什么理由让孟凌不把这个误会告诉他哥?

小孟凌倒是没怎么把这当回事,还沉浸在受的委屈中。小孩子性情单纯,华彰今天教他好多奥数题新解法,他便喜欢华彰,这就愿意袒露些心扉了。

孟凌神神秘秘地看看门口,确认没人,就低头轻声说:“哥哥,我告诉你了,你可别跟我哥说啊。”

华彰被暂时打断了思绪,就这么错过了封他口的机会:“什么?”

孟凌犹豫了一下,还是鼓起勇气说道:“他们找我要作业,我不给,他们撕了我的作业,我气不过,告诉老师了。”

已经不必再问这个“他们”是谁。

华彰露出惊愕的神情,他因为万赫地产二少的身份,学生时代从来都是受人追捧的角色,很难理解这种出现在孩子群体中、叫人匪夷所思的恶意。

孟凌带着不屑和愤怒的表情继续说道:“然后他们叫人放学围我,说我高傲,威胁要打我。同学看见了,带老师过来制止了他们。可老师的劝讲根本没有用,他们自那之后还是一直找我的茬,故意碰倒我的书,撞我的肩膀。不论做什么,回答问题也好、扫地也好、吃饭时间也好,他们总要嘲讽我,叫我公主。呵!从上个学期就是这样了,随便,我才不在乎。”

“可是他们为什么这样叫你?”华彰眉头都忍不住皱起,问道。

孟凌虽然皮肤比他哥白了几个度,但根本不像女生啊。

“…因为我不能受伤。”孟凌垂下眼眸。

“不能?”

“嗯…我有病。是一种不能受伤的病。好像是从七岁的时候开始的吧…那一回我和朋友们玩秋千,从秋千上摔下来,膝盖破了很大一道口子,流好多血。我怕被骂,想等血停了把伤口弄干净再回家,可是血一直不停,我不知道为什么,很害怕地哭,后来晕了过去。醒来以后我就在医院里面了,爸爸妈妈、哥哥都没有骂我,但是他们很严肃的告诉我,以后不能老是出去玩、会受伤、要花很多钱治…”

孟凌声音闷闷的,也不肯抬头,就像在对树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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