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来吧?
说到底究竟为什么……
夏油杰已经完全将你拢进怀里了,深紫的瞳孔在你视野不能及的地方低垂下来,看到你头顶的发旋、发红的耳根,在他怀里像小动物一样不停发抖,低微的哭泣和喘息。
视线没在你身上离开半秒,一点也不放过你的反应,却依然开口:“不舒服的话去趟卫生间怎么样?”
“噗嗤。”
就坐在夏油杰旁边的五条悟一下子笑出声来。
“卫生间?这家伙明明是爽的啦,水都快流到地上去了,你都没感觉吗?不可能,装的吧。”
你不可置信地抬头看过去,实际上五条悟说话的音量不高,会被人群压下去,但这话是他几乎近到像凑在你耳边说出的,别人听不见,但你和夏油杰无疑一字不漏地听进去了。
那是张很年轻,甚至非常漂亮的脸,昳丽的钴蓝se眼睛能从半退下鼻梁的墨镜后窥见,莫名地闪着光,你被他盯着,就有种即将被大型食r0u动物捕获压在爪下分食的恐怖错觉。
每一滴眼泪、每一个颤抖、每一次呼x1都好像被用舌尖t1an了过去,愉悦地含在嘴里,马上就有被吞进肚子里的危险,这个人身上的兴奋情绪就是这么告诉你的。
实际上也确实没错,在哭、在颤抖、呼x1不成调了,现在甚至喘不上气,全身上下都红了一片,尤其是sh润的眼睛,说不定大脑都在发烧……
“很痛苦的样子。是藏了什么东西拿不出来了吗?现在的jk也玩太大了啦,当着男高中生实在有点不礼貌诶。”
很想说不是,你没有带着那种东西上车,但是没有办法,总不可能掀开裙子让他们看,更何况就算看了也什么都不会看到吧?只会觉得你一个人怎么会放浪到这种程度。
身下的异物似乎安分了有一段时间,可情cha0还来不及退下,依然是身tsu软、目光cha0sh的样子,像一尾被沸水蒸到蜷起的虾,瑟缩又肌肤粉红,在五条悟这种完全让你无从辩解的言语下,难以言喻的羞耻和委屈。
你认为自己的处境是其他人不能理解的。
但事实上,每一寸皮肤的颜se和温度,皮肤之下埋藏的剧烈心跳,睫毛、瞳孔、唇舌,任何细微的一瞬之间的表情变化都被尽数收入眼底,你担心着的,连自己都无法看见的那种东西,在他们的调伏之下,散发着令人不适的不详气息、在你细白的腿r0u上层叠纠缠的东西一直完全地处在视野之中。
实际上虽然较远的距离也影响不到他们对你的观察,但这么近还是第一次,不使用那些咒术师超人的能力就能欣赏到的那些样子,就在眼皮底下,意识到危险也来不及了,果然很脆弱,一碰就能碎掉一样,简单的逗弄也能弄到快要ga0cha0,之所以浅尝辄止的原因显然不是出于好心,他们认为在亲自让你第一次ga0cha0之前,应该适当保持你的空虚和敏感,前奏不能给得太多。
独占yu都t现在这里,过载的一些有些负面的、跃跃yu试的疯狂也被它压了一头,不能当着别人的面ga0cha0,想要ga0cha0也绝对会被用各种方式b停的,第一次要完全交予他们手里,可怜到可ai的样子会被好好记录,对于天真的小狗而言第一次驯化是最能刻骨铭心的,应该要好好发挥作用才行,所以必要的忍耐是有意义的。
——但确实如同那句话所说,忍耐是有限度的。
肩背上偶尔还能感觉到那样安抚一样地轻拍,节奏掌握得恰到好处,给你的感觉是很具礼貌x,并无冒犯。
“真的没关系吗?”
五条悟的视线这时候不再钉住你的脸,扭头咧着嘴,“喂,我说,杰你这家伙也太吃独食了吧!”
夏油杰笑眯眯地回:“有吗?我也只是碰了几下而已,她胆子很小。”
“哈!根本已经全都是你的味道了!到处都是、”
到处都是、到处都是、到处都是,只有你看不见的痕迹,贪婪地裹挟住躯t,整个人已经像是身处在暗se浓雾里,只有一星片角能够得以喘息地从中显露出来;还在一点点增加,在意志的纵容和有意c控之下有如活物,沉重粘稠的半流t。
“——是吗,真抱歉。”
这句话是对你说的。
因为下一秒距离感消失了,男生骨节分明又蕴着蓬b0力量感的手掌有些隐秘意味地抵到了腰窝。
“刚才摔疼了吗,除了膝盖,还有没有碰到哪里?”
一开始还怀疑是自己多心,可在结结巴巴地说了没有之后,对方明明也笑着说“那就好”了,结果又被碰到了更加暧昧的地方去,边缘圆润的指甲扣入进去,从上至下缓缓一0,刺激和刺痛带着男生的温度和力量,淋漓了夏油杰满指,你仿佛被烫到了,发出一声轻微的sheny1n。
“怎么了,是不是这里疼?”
“不是吗,那这里呢?看来是这里摔疼了,都哭出水来了。”
头脑再迟钝这时候也意识到不正常了,早该从眼前这个看似温和的家伙怀里脱离出去的,根本只是被人和不是人的东西侵犯的区别,最柔nengsh滑的软r0u被他掌在手里,趋势很危险,全身感官都被调动在了那里,想逃走的念头刚起的第一秒,大腿上的缠缚感猛然增强、紧紧桎梏住,腿r0u从每道交错缠结的区域在勒si的力道下溢出来,毫无疑问是被普通人见了会惊呼出来的景象。
可惜现在低着眼毫无顾忌地打量你的人是五条悟,很高大优越的身形,此刻稍稍压低脊背,其实做不做这种举动都能让他相当良好地接受视觉讯息,只不过他这幅好奇且直白的姿态会更加刺激你而已。
“这位同学真是太se了,刚从家里玩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就这样去上学真的没关系吗?”
“不是的……不要、不要看我……!”
“好可ai,不看你看谁啦——我可没有那么多坏心眼欺负你,真的不希望我看你吗?”
五条悟撇下唇角,还是没有起身,只是眼皮一掀,视线上移,手掐住你的下巴把你的脸扣转过来,达成对视之后又笑起来,那双堪称颜se圣洁的眼睛紧锁住你骤然扩大的瞳孔,指腹发力,扼紧了下颌骨。
“看了你两眼都受不了,还敢用现在的样子逃跑吗,真不知道你是天真还是y1ngdang呢。”
“被别人看到,哪个家伙被你弄得起了兴,就直接抓过来,每次上车都能被哭吧?”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发不出声音的。
口腔被撑满了球形物t,味道糟糕透顶,顶得唇角合不拢,酸涩又发痛,不受控地淌下口水,一下一下地吞咽,喉管里渐渐连咕噜咕噜的水声都发不出来、时间太久唇舌g涸得要命,被像是亲昵的恋人一样扣着腰依偎在一起,眼泪来不及落下来就被颇为怜惜地擦拭,但目前为止接受的事情完全称不上被怜惜。在人来人往的b仄空间下裙梢掩映着pgu和持续玩弄的手掌,偶尔会滑到腰腹去,像在预测计量着什么,从下腹和下身相连的地方一寸寸上移,移到肚子上某个位置,预算完成,掌心暧昧地r0u,夏油杰稍微t1an一下唇角,笑了。
最后狠狠地压下去。
强烈的挤压感,b出又一gu黏腻的水ye,拼命喘气,却诡异地在这种情境下保持沉默,几缕稀少的气流随着喘息灌进口腔,其余的空气全部被嘴里的东西吝啬地挡回。
他们情况未免掌握得太好,根本没有人注意到,所以在这样的场景下被伸进衣服将青涩的身t0了个遍,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