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狸精的性格,但,余栒还是忍不住沦陷,老狐狸太狡猾了,明明知道他的心思,却故意逗他。
“对。”
余栒想,孟昳算是主角受的第一信徒,反正他们的关系永远都不会发生改变,当对男闺蜜来的更完美,神秘兮兮的说,“我可以帮你追别人。”
他知道林愈在什么地方,可以为孟昳这只老狐狸助攻。
孟昳却像是没听见他说什么,兀自伸手解自己的衬衫扣子,余栒惊的赶紧吞咽口水,“你干什么?”
他们距离太近,孟昳要比他高,身材高大,可能常年健身,但身形是恰到好处的瘦削,吃不胖似的,属于穿衣偏瘦,脱衣有料的类型,余栒眼睁睁看着男人敞开怀,露出胸膛和腹肌,“摸吧。”
一相对比,粗粮和细糠的差距立现,肌肉男的腹肌也很不错,但是总觉得像假的,孟昳的腹肌就有一种脚踏实地的感觉,这种感觉很奇怪,余栒说不上来,手掌像镶嵌了磁铁,摸上去就停不下来,鲨鱼肌马甲线,还有臀大肌勾勒出来的西裤弧度,每一项都是杀人的武器,余栒又去摸孟昳的胸大肌,乳头位置已经硬起,充血的红彤彤的,猛然想起来袁淄判定处男的说法,乳头越粉,证明就是处男,难不成,孟昳这只老狐狸还是处男?
那他那么多的花样都是无师自通?
正神游呢,突然听见孟昳说,“你摸完我的,就该轮到我了。”
什么?
余栒的手还搭在胸肌上,就被孟昳反手用拳台围绳捆缚住背在身后,凌厉的眉眼中淬着险恶的光,眼里是还无知无觉的小兔子,这可是你主动送上门来的。
衣领被粗鲁的扯开,露出半个肩膀,孟昳低头用舌头一寸一寸的舔,余光看着他,“要是舒服就叫出来,我想听。”
拳击馆里四周墙壁都安装的隔音棉,通向二楼有一扇门,环境很安静,要是发出声音就格外清晰,余栒挣了下没挣开,忍不住急切的说,“你干什么?放开我…”
孟昳是疯了吗?
现在到底在干什么?
余栒眼尾有些红,“孟昳,你快给我解开…”
孟昳骤然掐住他的下颌,眼神是从未有过的罪戾,口吻却还是温柔和煦,“如果不想让我把你的嘴也堵住,就说点好听的,怎么样?”
余栒的眼彻底红了,怎么办,面前这个人不是只舔主角受吗?为什么把自己捆在擂台下?
完了,他到底干了蠢事,把这只老狐狸激怒成这样?
他不要,不要…
温热的舌尖顺着锁骨往下舔,衣服松松垮垮的被撕开一条大缝子,散乱处正好是左边的胸膛,孟昳一口叼上去,用舌尖吮吸着红肿如红豆大小的乳头,左右上下胡乱的拨弄,比孩童还要大的力气吮咂,敏感处被人这么恶劣的对待,本该愤怒难受,但是,余栒就奇异的升起了快感,随之而来是欲望的潮水,压抑不住的呻吟低喘,“啊,啊,唔…”
男人的唇舌太会舔了,换着挂花样的咂着他的乳头,吐出来的乳晕都胀大了一圈,听见孟昳用最温润的声音说出最骚的话,“你的奶子被我舔肿了…”
如同恶魔之音,却让余栒如遭雷击一样的浑身过电,孟昳用舌尖挑逗性的舔了下奶头,又说,“乖,别动,我要舔遍你的全身,舔肿你的奶子,舔吮你的肚脐,舔硬你的鸡巴,还有,舔湿你的骚屁眼儿…”
偌大的拳击馆二楼里,拳台围绳发出震荡的声音,孟昳眼神冷静残酷,偏偏顶着一张最正派端方的脸,口吻都是最温柔的,然而说出的话却让人面红耳赤的接不下去,余栒咬紧嘴唇,脸颊一阵又一阵的发烫,双腿被他用膝盖顶开,耐不住的簌簌颤抖。
他当然清楚孟昳的性癖,这人最爱舔主角受,能把人舔射的那种,唔,这么一想更受不了,余栒有皮肤饥渴症啊,饥渴的想要对方的抚摸浇灌,现下躲不开又逃不掉,他不知道这只老狐狸为什么突然这样吓唬他,又或者是玩弄他,炮灰的功能总不会还有一项是当老攻们的性玩具吧?
毕竟是海棠世界,说不定真的会有这种鬼畜设定,每个老攻的性欲都非常旺盛,但是主角受只有一个,肯定不够他们宣泄,所以就安排一个小炮灰在没有摄像头的地方默默承受,然后再悄无声息的退出这档综艺?
他好像窥探到了什么森林黑暗法则?
余栒上半身的冰丝衬衫已经彻底衣不蔽体,撕碎了搭在雪白的肌肤上,右侧的奶子被舔舐的明显大一圈,奶头红艳艳的漂亮,似熟透多汁的樱桃,光泽诱人,“不行,你快放开我…”
这真是他最后的挣扎,余栒在心里惦记觊觎主角受的五位老攻很久了,面前的孟昳太招人,怎么能这么犯规,他身上的姜糖香冷冽温柔,像极了这个人,不经意就钻进你的心里,把内里的糖意都露出来,外表那层苦涩也变的迷人危险。
孟昳是那种善于防守观察的人,对待猎物务必要做到一击即中,而且他喜欢隐藏自己,将矜持和克制做到极致,就是再喜欢的东西,他也要等,等到对方露出破绽,抓住把柄,然后连皮带肉一起吞掉。
“放开?”孟昳仍旧温润而泽,沉稳的捕捉着他的猎物,动作气势汹汹,不容人反抗,继续说,“总要让你知道乱摸别人腹肌的下场,作为检察官,我将身体力行的让你清楚严重性。”
说完,膝盖狠狠撞上余栒胯下,刚才只是被舔,胯下性器就硬邦邦的勃起,小兔子明明天性淫浪,却偏要做出来一副清纯无辜的模样骗人。
余栒懵了一瞬,孟昳到底在说什么?
他不就摸一下孟昳的腹肌吗?后果就是这样?至于这么记仇?
干脆破罐子破摔,白皙的肌肤上都泛上欲色的潮红,这可是对方主动要求的,不能算他违规操作哦。
身体放松下来,尽量不要发出声音,孟昳的唇舌还在孜孜不倦的吞吐着胸前的奶子,爽的他快站不住,迷离的快感顺着温热的舌尖传导到他身体各处,血液都沸腾发热,雪白的胸脯挺着,像是要迎合,又像是在躲闪,孟昳的唇舌的确厉害,时而嘬着乳头吮吸,时而叼着肉嘟嘟的乳头用齿尖啃咬,像个柔软的性爱情趣玩具,被毫不留情的探索用处,直至把全部的敏感点全部挖掘出来才罢休。
同时膝盖顶弄着余栒胯下的性器,勃起的东西很不乖顺,坚硬的叫嚣着想要突破囚笼,可偏偏,孟昳只肯这么隔靴搔痒,舔肿这边的奶子,又去舔那边的,除了胸口的这一小片的位置,其他地方痒的要死,余栒饥渴难耐,喘息着想哀求多一些,皮肤要渴死了,出口的嗓音黏腻腻的,“孟哥,别舔了…”
孟狐狸,别舔了,碰碰别的地方吧,他真的要痒死了…
柑橘香甜丝丝萦绕在两个人中间,孟昳眉眼微抬,隐藏邪恶的劣根性,博弈中,最完美的胜利就是识破对方假象下的真正意图,然后杀他个措手不及,清纯的小兔子掉落陷阱后,终于舍得露出自己的真面目,但是还不够,他要小兔子变的更骚,更淫荡才行。
舌尖一卷,把湿透红肿的乳头吐出来,白皙的胸乳上布满色情的洇痕,水亮亮的大奶头俏生生的挺立着,充血的好看色情,上边布满孟昳的唾液,秾艳的丹凤眼尾上挑,让余栒亲眼看着,再次用舌尖舔了下乳头,乳头似受到刺激,硬的跟个小石子似的,温润的嗓音中夹杂着不易让人察觉的愉悦,“好,不舔奶子,要舔什么地方?”
书中讲孟昳家教严苛,最忌耽于玩乐,严肃岸然,全部精力都用在公平正义之上,一张嘴舌辩群儒,没想到他现在却把这种厉害用在余栒身上。
余栒急促的喘息着,想要更多,皮肤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