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星意抖着手不顾小蜘蛛的抗议啵唧一声硬是从人家老爹的湿润小穴里拔出了那根沾着不明液体的棉签,然后闭上眼睛扭过头伸长胳膊就把小蜘蛛往前递。
“给,你的慈父……拿、拿好了……”到这里,程星意都不敢再接着往下继续想了。
他,站在路边,大喇喇地拿棉签玩、啊不,帮助小蜘蛛被逮了个正着就算了,对方还是人家的孩子。
那个灰发男人比他还高一截,看来这只不知羞耻的坏蜘蛛已经是生了这么大儿子的“人夫”了,而蜘蛛怪生的是蜘蛛崽,他们都一个种族的……
被迫玩了ntr游戏的程星意想,那接下来一无所知的蜘蛛崽会不会因为他被绿了的另一个双亲,愤而要找自己算账讨个说法?
臊得脸更红了的同时,程星意把眼睛闭得更紧了,他在心里默默祈祷着,不要看我不要看我,也不要问什么都不要问。
塞勒愣了愣,黏腻的水声在耳边清晰地炸开,被一脸紧张的少年递过来的雌父,后足边缘还隐约挂着些银丝。
天生内敛的性格让他面上并不显露声色,但这无异于当场撞破长辈情事的羞耻感还是让塞勒心尖一颤。
根据他雌父不抗拒的态度,和少年近乎……亲昵的表情,塞勒一时犹疑起了他们之间的关系,他雌父消失的这段空档又到底是发生了什么?
从巴掌大的小蜘蛛黑乎乎的脸上是看不出些个什么来,看他雌父的反应并不像完全失去意识……他仍是不敢相信他们那杀伐果断、不苟言笑的雌父会变得这么……
“您……”始料未及的一种可能,也或许是眼前的景象过于震撼,也不同于他先前所遇到过的任何危机,塞勒迟疑地张了张唇,并未,后果更是不堪设想,如此潜在危害性一旦被搬到明面上,一但再失控化为虫型,等待他雌父的无非是……
从小就深谙生存之道的他对少年心怀感激的同时,也清楚明白其中利害。
这时候如果撇清关系摘出来,后续雄保会要是坚持以保护雄虫利益的名义去处理伤害主人的“小宠物”,他将无法从中再行干涉。
于是塞勒恭敬又平淡地开口道:“会长大人所言极是,那只小宠物是我送给雄子阁下的礼物,发生这种情况是我的疏忽,回去后定会对它严加管教,后续惩罚一切听从您的安排。”
巧用话术暂把看管失职的罪过揽了后,塞勒心道先应付过去雄保会对奥帕尔可能有的追责,后续势必会好好补偿那位阁下的损失并争取可能的原谅……无论他提什么要求。
“如此甚好。”听明白其中门道的坎吉斯清了清嗓子,面上又重新露出个笑来。
后续这两只虫又你一言我一语地说了什么程星意听了一会就开始走神了。
这些东西没了解过,他也不懂什么军政,不过好像也与他没什么关系,想了想也没有多嘴去问。
终于大家都勉强满意的局面顺利达成,真是又一个完美解决的业务呢,坎吉斯拉着穿着雄保会提供的衣服,笑得一脸“灿烂”的小雄虫照了张相,宣布这个“案件”圆满完结。
“乖孩子,玩够了早些回家,你家里虫该是要急疯了。”临走的时候,坎吉斯会长拍了拍少年的肩,那一脸酷似对待小辈的慈爱表情让程星意忍不住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好。”如果还有可能的话……程星意扯了扯嘴角。
于是事情就这样结束了,他和那个名叫塞勒的灰发军官一同出了雄保会。
在走出那栋建筑的瞬间,视野又开阔了起来,正午的阳光比起清晨的凉风来,暖意融融得让人昏昏欲睡,程星意忍不住捂住嘴小小地打了个哈欠。
片刻后,感知到身边的动静,程星意停下脚步,抬起头迎上身边灰发男人的目光,又是一阵相对无言。
明亮的暖色映在一身黑色的男人身上却莫名有些寂寥,他微垂的睫羽下的那双红眸难辨神色,空洞得让人有些发闷。
“多谢您的慷慨。”察觉到雄虫的视线,塞勒很快回过神来,他简短地低声道谢。
“今天的事万分感谢,不知是否有幸邀请您共进午餐?”
柔和的色调与温暖的照明光线营造出了温馨舒适的就餐氛围,播放着古典音乐的大厅里除了刀叉碰撞的声音外再无多余声响。
小蜘蛛被塞勒一路拎着带进预约好的餐厅,它缩着脑袋安静如鸡,保持着一个摊成饼的姿势,乖得都快要能入定了。
严格来说像室内餐厅这种公共场所,宠物是不得入内的,但如果是雄子阁下的要求那就不一样了。
在灰发男人略带歉意的眼神下,小蜘蛛很快被转交到了程星意手上。
少年调整了下姿势把整个笼子抱在怀里,蔫巴巴的小蜘蛛也颤颤巍巍地挪到笼子边缘,抬起两只前足搁着缝隙用银色的爪尖勾住他的一小片衣角不安地收紧。
对于塞勒提出一起用餐的邀请,无处可去的程星意想了想还是答应了,蜘蛛崽那么看着他欲言又止的好像是想和他说什么。
正好刚刚在雄保会耽误半天也还是一头雾水,有些东西他也想弄明白。
很快他们在侍者的引领下进入了一个环境雅致的包间,接着于餐桌前落座。
程星意把笼子放在桌角,然后接过侍者递过来的菜单简单看了一眼,发现上面并不像他想象中那般写满了虫子们爱吃的腐食后便放心地把它递给了对面的男人。
“没有忌口的……要不你来点吧。”里面没几个他原来世界认识的菜。
塞勒愣了一下随后迅速反应过来,他垂着眸谨慎地用双手将之接过的同时,又用余光小心地观察着雄虫的神色,在没有于那张白皙的脸上发现愠怒的表情后他微微松了口气,接着点了几道这个餐厅所推荐的雄虫热销菜品。
等菜点好后,在一旁等候的雌虫侍者恭敬地接过菜单,在转身的空档他忍不住想,这封闭的空间,孤雄寡雌的,可真是个方便“进一步说话”的好地方。
已至中年的侍者羡慕着灰发雌虫福气的同时又暗自腹诽这个虫可真能装,和雄子阁下约会还摆谱穿个军装,一套装备从头到脚都一丝不苟,打理得整整齐齐的。小年轻虫们真会玩,这个叫什么来着,军装py?
都这个时候了还木着一张脸真是一点情趣不讲,这种僵硬死板的雌虫可是会很快被厌弃的。
单身了老几十年的倒霉虫暗自腹诽的同时,又哀叹快乐都是别的虫的,想到这他有些惆怅等会儿这两只虫“交流”完,他一个打工虫又要费劲地打扫了,小年轻们都可会玩些稀奇古怪的花样儿了。
虫族为了生育率,很多生活上的细节都是为了让雄虫能尽兴地随时随地搞起来设计的。
就餐的宽敞桌子下面留足了空,足够一只……或数只身材高大的雌虫钻到下面去侍弄。
但作为异乡人的程星意显然并不懂得他面前这许多精巧的门道。
就比如说他和塞勒中间摆放的香水状的小瓶子实际是催情的香薰。那东西只要一点起来,室内的虫再吸进去,一般衣服都还没来及脱就能马上搞起来。
而他手边那酷似调味料的则是各种口味的润滑油,毕竟雌虫吗,涂点也能当“菜”给雄子们凑合凑合“吃”。
此时面对面坐着的一人一虫还完全不知道他们在别虫的脑补中变成了什么样子。
在陌生虫子略带揶揄的眼神下,塞勒正心无杂念地想着待会该如何不出差错地开口,面上并无多大反应。
而程星意则努力地在头脑里清除着今天一桩接一桩的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