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去夜巢的几个玩咖私底下都传阎栩有射精障碍,所以在夜巢比起找乐,更多时间是看别人玩,阎?也乐得看这种笑话可是现在
阎?视线落在阎栩明显射过软了下来的阴茎,恶心地移过脑袋嘲讽“我抽根烟你就结束了?也是够快的。”
阎?这番话把阎栩的思绪拉了回来,敛了神色起身把下半身弄脏的裤子脱下,上半身还依然一丝不苟。
“差不多时间要去佛堂了。”见阎栩没反应,阎?也不想再说什么指着墙上的挂钟提醒。
“嗯。”阎栩看了眼地上的温明书顿了一下,没说什么抬腿上了楼。
要不要把他抱到客房去睡,看着怪可怜的。
阎栩走后阎?看着温明书可怜兮兮的倒在一堆精液里缩成一团有些心软,末了又想,他们都没表示,自己那么上心看着算什么,啧了一声转身离开。
头好痛……好冷……
每个骨头缝都在泛着强烈的酸痛,红肿的双眼挣扎着撑开一条小缝,一片漆黑空洞的室内简直像恶魔的巢穴,张开大口时刻准备将温明书咀嚼吞咽。
他像是做了一个荒诞漫长充满淫邪与哀求的梦境,直到温明书抖着酸软的双腿站起,腥臭的精液顺着大腿滑落,细碎可怕的片段逐渐在脑海拼接,挑动着神经爆发巨大的嗡鸣。
离开这里无论如何他要离开这里
顾不上所谓的理智,此时此刻温明书脑海里只有这一个冲动在叫嚣。
他跌跌撞撞地顺着他记忆里来到这里的方向逃离,脚下的大理石泛起波纹,墙壁的线条扭曲,天旋地转温明书一双眼只能看到那扇灰色的大门。
当手触及到门把手,感受到门被推得松动的那一刻,温明书皱着眉头几乎想要流泪,他想他终于可以逃离这个噩梦一般的地方。
可当大门彻底打开,对面那张给他带来噩梦的脸直接又清晰的出现在他面前,温明书一瞬间如坠冰窟,跌坐在地。
“做什么?光着身子想跑到大街上叫别人强奸你?”
阎?皱眉弯腰想要把温明书抱起来,手一触碰到男人的手臂,他就像被火烫伤了一样剧烈挣扎。
“放开我!滚开!你们这是犯法的!”
温明书简直就像陷入绝境的困兽一般歇斯底里地大叫扭动,阎?被他叫得头疼一时间居然没按住啪的一声脸上挨了结结实实地一掌。
疼痛让阎?火气一下窜得旺盛,还没来得及思考身体已经比脑子快了一步扬起手将那一掌朝着温明书的脸上还了回去!
温明书被这一巴掌甩的几乎飞了出去,脑袋结实的撞到了墙面,咚的一声倒在地上没了声响。
“阎?!你做什么!”
被一把推开,阎?看着阎栩阎熙两个人从他身后挤了进去,焦急地查看温明书的情况。
他那一掌打得不轻,温明书嘴唇发白几乎像没有生息了一般蜷缩在地上,半边脸快速向上肿起红得几乎要滴血,阎?手掌发麻,有些后悔。
温明书又做了一个梦,梦里他浓雾之中的森林里游走,阵阵野兽的低吼让他恐慌,脚一软陷入了浑浊的沼泽之中。
他挣扎着呼救,却只能清晰的感觉到有数双手拽着他的脚腕将他死死地往下拖。
留下来留在我们身边细细簌簌声音在耳畔越来越大声,越来越嘈杂,脚下突然落空,温明书猛地睁开了双眼。
眼前是模糊的水汽,他被泡在温水里整个人就像躺在云端,软绵绵地使不上一点力气。
温明书感觉雌穴有异物的存在,木着脑袋低头看到了一双骨节分明修长干净的手指在自己雌穴里小心抠弄,带出那些混杂这点点血丝的精液。
顺着手指,温明书看到了那个少年,那个看上去像冰山一样好像无论发生什么都不能使他面上出现动摇的少年。
诡异地,在这水汽萦绕下,温明书居然从他的那双眼里看出了一丝柔软,尽管少年此时的动作淫邪,可是那双眼却没有透露丝毫的情欲,而是一种近乎对待脆弱珍宝的专注,他被少年半搂在怀里甚至可以听见对方稳重跳动的心跳。
这个人有肏过他吗?温明书不太记得了,后面的记忆断断续续,大脑就像被堵住了一团棉花。
“醒了?”手指划过体内某个点,温明书不受控制地哼了一声,少年听着低头捂住了温明书左半边耳朵轻声询问“听得见我说话吗?是否清晰?”
温明书木讷地点点头,少年长吁一口气,将最后一股精液清理出来后用一张宽大的浴巾将温明书裹紧抱出了浴室。
少年对他一直很轻柔,将他放在床上后还半跪在地上替他悉心把脚趾缝里的水珠都擦拭干净。
“你们这是犯法”
温明书声音低哑地不像话,脱口而出的时候几乎不能相信这是他的声音。
少年低着头手上没有因为他这句话有丝毫的停顿“报警没用,别废这个力气,还会惹他们不高兴。”
报警没用?温明书看出来了这几个少年家事不俗,但是他不敢相信,有到这种无法无天的地步吗?
“你们是谁?”
“我叫阎栩。”
“我不是问这个。”温明书烦躁语气下意识严厉了几分,又有些后怕地闭了嘴,好在这个少年性格好,不会像之前那个超雄一样上来给他一巴掌。
阎栩没回答,替他擦干完身子,拿来一个温度器在他额头上测了一下“果然发烧了,还好不是特别高,这是退烧药赶紧吃了吧。”
温明书神色警惕的看着那两个药丸,经过今天的事情他可不敢再吃喝他们任何的东西。
“我们要是还想对你做什么也用不着再下药。”阎栩捏着药丸凑近了温明书的嘴唇“吃了吧,早点好起来,你妹妹们也能放心。”
“你怎么知道我有妹妹?”触及到家人,一向气质温柔的温明书展现了几分攻击性,红肿的双眼瞪着他,像只炸了毛的野猫。
阎栩看着手痒,想摸一把温明书的脑袋,却只是把药丸抵住了温明书的嘴唇,指尖蹭过那一处柔软,阎栩眯着眼不着痕迹地鼓动了一下喉结。
“你那个十七岁的妹妹他们都说蛮漂亮的”
温明书瞬间脸色惨白“你们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借着温明书说话的间隙,阎栩眼疾手快的将药丸塞了进去,递上一杯水。
“这个假期结束我们就会离开,这段时间里你陪着我们解闷,乖一点也不用像今天这样狼狈,到时候甚至可以在我们这边讨到一些好处。”
“你要是不乖,我也不知道他们两个会做什么。”
温明书只觉得通体发寒打着冷颤,等到阎栩将玻璃杯凑到他的嘴边,他瞬间变得乖巧机械性的大口喝下。
哪怕是毒药他都得喝,他不明白这几个少年的底细,根本不敢拿家人来赌。
喝完阎栩替他擦了擦嘴唇,掀开被子替他盖好,如此温柔的照顾,好像刚刚那些隐晦的威胁都不是从他口里说出来的一样。
温明书心思复杂地看着阎栩,他和另外两个不太一样,他好像并不热衷于肏他,就像是无奈被裹挟着踏入这场荒淫的游戏。
在他躺下后,阎栩还拿着药膏亲手替他脸上的伤涂抹,低声抱怨“阎?下手太没有轻重。”替阎?和他说对不起。
他这样的态度,温明书不知不觉也放松下来,没有神经紧绷着保持警戒。
“明书~你电话好吵哦~”
伴随着一阵铃声,阎熙抓着一个屏幕满是裂痕的手机大声抱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