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他觉得自己有些好笑,因为这时候他竟觉得自己是在操一个女人,或者是用女人的体液在自慰。他总是被那些人当作一个不男不女的怪物,但是如果在操他的话,那些人就只把他当作女人。但他根本不是什么女人,他一直都认为自己是个男人。那块属于女人的部分是老天惩罚他才搞出来的罪恶东西。这样想着,他撸地更快了。那黏糊糊的阴茎变得越来越硬挺,上面的血管也逐渐显现出来。林晴看着那根挺起来的阴茎,发出轻轻的笑声。
这才是他本身。
他歪头看着还在睡觉的王丹,眯起了眼睛。刚长出来的胡茬,有些长了的硬质头发,被晒得有些黑的皮肤,还有上下起伏着的胸口。这些都表示着他们真的生活在一起,这是让林晴觉得安心的事物。他也不是多希望王丹和他做爱,只是生活在一起就好。随着一声细微的哼哼声,那根阴茎又回到了曾经瘫软的模样。
林晴看着手里稀薄的精液,竟想着把那东西射到王丹的脸上。
窗外叽叽喳喳的鸟叫声混杂着晨风顺着窗户飘了进来,新的一天又开始了。
林晴环抱着双腿蹲坐在床上,看着窗外波光粼粼的树叶发着呆。他这一整天最喜欢的就是早上的这段时间,又有阳光又没什么人。他时常幻想自己躺在空旷的麦田里,看着泛着白光的蓝天什么事都不想。但这种时间终究是短暂的,过往住户的吵嚷声终究还是把他拉回了现实。他只好收回了幻想,去洗漱和做饭了。
距离出高考成绩已经越来越近了,王丹这几天显得愈发的焦躁不安。他总是愣愣地在那发呆,过会又转过头来问林晴自己能不能够上自己报的学校的分数线。
直到成绩出来了,王丹去了第二志愿的学校。
王丹看起来高兴极了,林晴也跟着开心。只不过那个学校不在深圳,在北京。这是林晴最开心的事,他不想再去深圳了,但他能去北京吗?
“虽然没有去深圳,但是能到北京我也很开心了。”王丹的话语里没有失望的音调。
林晴的眼里快速的掠过一缕黯淡,随后便恢复如初。
“王哥,祝你学业顺利。”林晴笑着看向他。
“小林,我们一起去吧。”十八岁的年纪,正值无拘无束,“你照顾我这么久,我出车票钱吧。如果你能在我们学校食堂做份工,应该也有住的地方。”
真的能找到工作吗?他这个样子,大学会收留他吗?
但可以一起过去就是好事。
出结果那天王丹破天荒地出门去镇上的小卖部买了几瓶啤酒,鸡腿,桶装泡面,辣条和半个西瓜。过去的这三四个月,村里的吴二妮都换了三四个省城的男朋友了,周围的人早就不关注那桩草草了事的强奸案了。在王丹结账的时候,小卖部的大婶还象征性地打探他要去的是哪所大学。不过王丹并不想和任何人说他去的学校,因为他想要在北京从新开始他的生活。
那天晚上他俩都喝了不少。厚重的云遮盖住了月亮的光辉,湿润的风混合着敲击声昭告着雨的来临。
他们手里都没多少钱了,除去那个被藏在大衣柜里的铜箱子。
“你不要去城里工地,在这边干点小工就行。”林晴说着走向了那个衣柜,“这里还有一些钱,是我姥姥的遗产。”他说着打开箱子,里面有一张破旧的存折。
“个,十,百…三万七千六百二十四?”
“嘘。”林晴比了一个噤声的手势,“这里还有点钱够交你的学费了。但是不能都给你。”他从王丹手里抢回了箱子:“我会给你这些钱,但不能现在就都给你。”
“知道知道,毕竟是你的钱。”王丹说着双手拄着地抬头望向天花板。
“我不是这个意思,但现在这些还是归我,但你就留在这边做小工吧。只要你带我一起去你学校那边,这些就给你。”他说着抱着箱子蜷缩在王丹的身旁。
“不去广州你很失望吗?”林晴侧过头看向王丹。
“北京也挺好的,说实话,去广州读书就是个念想。就好比一个目标,激励自己的。”
“我不想去广州,所以我挺开心的。我这样是不是太没心没肺了?”
“为什么不想去广州?”王丹真的很好奇林晴的身世,但是他一直没太好意思问林晴,现在又可以以喝酒的借口去问了。
“因为我哥哥还在广州。”林晴说着将头埋进了膝盖中间。
又是那个人,王丹所怨恨,嫉妒的那个人。
“你会愿意听吗?我总是在说这些无聊的事。”
“没事的。”怎么会没事的,王丹其实很想听。在他看来,他对林晴产生的欲望越来越大了,大到想要剥开他的身体去看他体内的每一根神经,每一滴血液,每一个细胞。他从没有对谁产生如此强烈的欲望,从来没有想要如此透彻地去了解一个人。他有时候甚至会病态地想要去成为林晴身体中的一部分,这样就能永远拥有这个人。但他有时候又觉得林晴很令人厌烦,不论是他那副可怜兮兮的样子,还是那种可能随时会死掉的状态。他厌恶林晴这种状态,却又不想让他变得更好。王丹有时候也不知道自己对林晴到底是什么感情,但他真的爱着他那具身体,和他裤裆里的玩意。
“我害怕见到他们,我怕他们再把我抓起来,强奸我。”林晴像是下了很大决心一般,说出了最后那三个字。
“我经常做噩梦,梦到我又回到了那里。他们并不会让我去他们的住处,而是把我关在一个很旧很旧的楼里。我现在都记得,那楼表面贴着的蓝白瓷砖,屋子里蓝色的窗户被围栏遮盖着,那里真的像监狱一样。我被困在那里,不记得白天和黑夜。我只知道每隔一段时间有人给我送点干粮,或者是有人来强奸我。他们往我的胳膊里打奇怪的药水,然后我就会头晕想吐,产生幻觉。之后他们玩完我就又把我锁起来,一遍,一遍,一遍!但我死不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后来他们出国念书了,我才逃出来。但是他们又回去了,我从网上知道了,我就觉得那里好危险。我不想再回去了,我明明已经逃出来了。”他将头埋得更低了,眼泪和鼻涕顺着下巴淌到了地上。
“他们强奸我,打我,骂我。用烟头烫我,剃我的头发,扇我巴掌……我记不起来了,还有好多事都记不起来了。我不是怪物,我是无辜的。”林晴抽泣着。
王丹看着林晴瘦小的身体在昏暗的灯光下一抽一抽的,突然觉得他挺可怜的。于是他靠近了林晴,用他的一只胳膊将林晴揽进了他的怀里。林晴顺势测过身抱住了他。这让王丹有点不自在,但当他看到领子下面的乳头时,又咽了咽口水。
虽然有点不合时宜,但应该是酒精的原因,我还是想和他做爱。
我的母亲是个沉默的人,她总是杵在一旁发呆。
或者是独自一个人在房间里抹眼泪。
我记得小时候她会给我织毛线的裤子,帽子,然后让我穿上带上。那时候她看起来很开心,像是看一个战利品一样看我。我总能从她身上闻到樟脑丸的味道,那种味道令我感到安心。
她后面变矮了,头发变得杂乱了,也变丑了。也就是那时候她再也不笑了,总是在那发呆。
我的父亲是个健谈的人,他总把自己收拾的干干净净的,头发规矩的放在耳后,带着金属框的眼镜。
据说他年轻的时候有很多追求者,但是碍于娃娃亲还是和母亲结婚了。
我无法想象他们是怎么做爱后生下我的。
因为我亲眼见过父亲出轨的场景。那个会用凳子打我的可怕的男人在一个女人面前居然那么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