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的更深,两人紧紧的贴在一起,他低下头隔着黑色丝带吻住了贾斯年的眼皮,感受眼睛上的温热。
然后长喘一口气,房间里肉体相搏,水滋声音格外的响,他抓住贾斯年的手,十指相扣,喘着粗气“舅舅。”
滚烫的精液骤然喷射,舒宇脸上挂着红,汗滴落下,滴落在贾斯年的胸膛上,最后咬上那张微微张开的唇,“舅舅,我太想你了,要疯了,要死了,你醒来就算要杀了我,我也要这么做。”
贾斯年的腿间一片浪迹白浊,穴口烂肿,好在没有血丝,舒宇仔细看着,看着后穴如何一股一股的吐出他的精液,像是蠕动的小口,舒宇看到口干舌燥,手指上前牵引着精液,想要把精液送回贾斯年的肠道中,手指被吸附着,舒宇突然用手指猛地一转,用手指玩弄着后庭,每次舒宇将手拿开,都能看见里面鲜红的肠壁,张开血盆大口,穴口张开着许久都闭不上。
贾斯年醒来,觉得身体被车碾了一样,浑身酸痛,尤其是后面,他像是被炸开了花一样,猛地将手往后伸去,却只摸到一股黏稠的液体。
他脸上的诧异和惊恐还未消失,就看见舒宇跪在地上看着他,看着他赤裸着,挖着自己的后穴,后穴的精液争先恐后的流了出来,大腿上满都是。
舒宇跪在地上,“舅舅,很久之前我就知道了,我每次想你的时候都会忍不住的躁动,里的时候我没有去见林漾,我去找了助理,助理给我视频,我都知晓了。”
“我是畜生,要打要杀都可以。”
贾斯年怒目圆睁,怒气十足,也不管自己是不是裸体,就下床,要教训人,脚刚好碰地,身体一晃,就跌落在地上,后庭处还有热流流了出来。
跨过雪山,一路向北走,在山的那头还是四季如春,而刚走另一边的山腰上,身子冻得连抬起手都困难。
跟任绪敛一起来的小厮有三四个,他这个主子还说没什么,反倒是他们都在叫苦连天。有个实在自暴自弃,放任自我展开双臂,双腿一软从山坡上直直滚下去,旁边几个小厮眼睛瞪大,想去拉他,结果自己都跟着滚了下去。
惹得任绪敛忍不住笑起来,但他也懒得去拉他们,谁叫一路上他们对他都爱理不理,真是他们活该被大雪打脸。
不过他是来做质子的,又不是来享福的,吃苦受难再寻常不过。这些人只不过被迫跟他来受苦,倒也是难为他们了。
任绪敛也没管他们,自顾自拉着马车趁他们不注意,从另外一条路走下去。
越到山脚,雪变得小一些,路也好走一些。任绪敛眼看到了皇城脚底,紧绷着的心也放松下来,困意也直涌。
正当他考虑要找客栈休息时,背后传来叫他的声音。
一声一声连绵不绝,任绪敛回头一看——那几个小厮撕心裂肺狂奔过来,他们狰狞得张牙舞爪,在地上乱蹦乱跳又在乱叫。
任绪敛鸡皮疙瘩腾然而起,紧张的情绪被小厮们所感染,他把拴着马车的绳子斩断,翻身骑在马背上拔腿就跑。
“殿下!啊啊啊啊——”
任绪敛本来不想回头看,结果他不回头还好,一回头发现那小厮已经离他不到三尺,吓得任绪敛倒抽一口冷气,拉在缰绳上的双手情不自禁抖了起来。
“莫要跟着我了!”任绪敛大叫一声,双腿夹紧,弓腰在马耳洞旁咬牙切齿,口中念念有词,“快点跑啊,我的祖宗哎。”
小厮是奉命把任绪敛送到大凫做质子的,哪能容他逃走,尽管自己冻得跳一跳都费劲,他却还是使劲把轻功使出来,不然回去复命,定吃不了东着走。
任绪敛突然感觉马奔跑的动作一滞,接着天翻地覆,视线移向了天空,背后冰凉冰凉雪花争先恐后从他的衣领蹿到后背,在落地时脚腕崴了下。
还来不及站稳,小厮的脸从天而降,一只手按在他腰,疼得任绪敛摆出树枝被被折断的样子,顺着小厮的力在雪地上横滑了几尺。
“你作甚!”任绪敛情绪激动,把小厮一脚踢开,自己爬地般没走几步,小厮一脸凶狠抓住他的脚腕。
“殿下……殿下,你不能走……”他跑了几里才跟上任绪敛,已经筋疲力尽,眼前殿下还要作妖逃跑,更是说什么也不能放他走。
“哎呦,你都这样了,还能奈我何?”任绪敛一脚把他踢开,“让开。”
小厮如乌龟翻面,四脚朝天一脸生无可恋,可还紧紧抱着任绪敛,任他怎么都抽不开。
“你再不让,我可是要踢人了。”
小厮说不出话来,他摸索着把任绪敛的脚抓紧,青筋暴起还双唇颤抖,凭心而论他着实顽强。
任绪敛也弄得浑身没劲,最后也懒得挣扎,“行了,我不就找个客栈休息嘛,你寻死觅活的作甚。”
小厮目瞪口呆,指着马车的方向,不可置信,“休息……那为何要断开绳子?”
“我不断开绳子跑得快些,你那样子定是要持刀上来伤我。”任绪敛理直气壮,想想一路来他们对自己甩脸色,一时气打不一出来,“你看看你的模样,好生叫人害怕得很,你还有理了?”
也不等小厮回答,他眼珠子一转,心里有了个主意,“我记得盘缠归你管。把盘缠拿出来。”
“不行——”小厮大叫,谁不知道这位殿下鬼点子多,让他手持财政大权哪还得了?小厮抱住胸口的银两,撕心裂肺大喊,“不能给你!”
“不给算了,想要我不走又不给我盘缠,你也忒没诚意了吧。”
不想再看狗腿一眼,任绪敛把马拉过来,正要上去又被小厮给扯住衣角,“殿下你真的不能走,系国上下全在你的手上,若是真的一走了之隔两天大凫便真的大军压境了……”
“我又不没说不去,是你先不守信义。”任绪敛示意他,“银两呢。”
“我给我给。”小厮掏出钱袋,跟献宝一样递给任绪敛。
把钱袋收好之后,任绪敛好好盘算着,等到了皇宫里,日子也就困难起来,这点银子好说歹说也够在必要的时候发货作用。
“殿下……殿下?我、我们该启程了。”小厮生怕惹毛了任绪敛,又阿谀逢迎那脸凑近。
他没给小厮好脸色,让小厮面露难色,抓耳挠腮,嘴角一上一下,样子丑得扎眼,任绪敛实在忍不住大骂一声,“你能不能消停,惹人烦躁得很。”
“嘻嘻……”小厮自知没趣,干笑了两声之后再也没出声。
马车上有给皇帝的贡品,小厮急急忙忙把找回后,他们两人在京城的客栈住了一宿,第二天便往宫门的方向去。
大凫是强盛大国,地处北方,冬日里的雪花纷纷扬扬散地上,奇怪的是也不算太冷。
马车的做工上乘,被他一番折腾还没散架也算可喜可贺。他坐在翘了根木头的马车里,理了理衣裳的褶皱,面上正襟危坐,心底却忐忑不安。
他其实不是系国皇帝的亲儿子。母妃原本是皇帝的弟媳,结果他爹不知出什么意外一命呜呼,母妃也跟着殉情而去。太后爱怜任绪敛,找皇帝说辞接到皇宫里抚养。
别人有爹又有娘,所以当质子的事自然是落到他这孤儿身上。
任绪敛也没吃亏过,临走时去皇帝的宫殿放了把火,坐着马车拍拍屁股就走,不知道狗皇帝有没有被他气得想亲自提刀来取他的项上人头。
“殿下,到了。”
任绪敛堪堪回神,装作镇定哼了声。下了马车,跟着早就等候在宫门口的太监去见大凫的帝王。
朝堂上文官武官各分一边,坐在高堂上的帝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