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抵住避孕套,狰狞的性器就出现在赵遥的面前,然后进入他的口腔,那枚避孕套被抵着越来越深,赵遥忍不住红了眼睛,巨大的性器在他的舌尖上碾压,猛地撞击,突然间他面前模糊不清,头发被人狠狠的抓住,避孕套也不知道在什么时候掉落在地上去了。
赵遥猛地呛了一下,嘴中鼓鼓的,廖方远掐着赵遥的下巴,粗着声音道,“牙齿收回去,不要咬到我,把嘴张开,对就这样。”
赵遥眼底呛的都是泪水,廖方远的性器才进去一般,他抓组赵遥的头发发了狠,将人的头猛地往自己的小腹上撞击。
“啊、呜,廖,嗯。”
全部进入后,廖方远舒服的长舒一口气,他明显的感受到他的性器到达了一个无比温热舒服的地方,性器的前端被嗓子眼狠狠的卡住,他舒服的快要窒息了,他停了几秒,然后拽着赵遥的头发猛的进进出出,狠狠的撞击着嗓子眼,不管赵遥身体的抗拒,速度越来越快,动作越来越猛烈,他就这样操着赵遥的嘴,舒服的说不出话来。
“不不,要。”
透明的液体顺着赵遥的嘴角溢出留下,赵遥眼睛通红,被操的直反白眼,廖方远道,“模仿吞咽的动作,我就放了你,给你松开手铐,赵遥你看怎么样。”
赵遥的脸被被廖放远的下腹撞的发红,也不知道他听没听见,廖方远舒服的感受自己的性器在赵遥的口腔中。
过了一会儿,赵遥终于缓过神来,开始学会用吞咽的动作让廖方远爽,他不知道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结束,什么时候廖方远才能射。
直到赵遥的嘴唇被操的变成了深红色,廖方远才拔了出来,赵遥猛地咳嗽,仿佛要把自己的心肺咳出来一般,最后浑身无力凄凌的倒在床上,嘴唇张着,里面的喉咙壁已经变成了深红色。
声音嘶哑,赵遥说不出话了,只要一说话,他嗓子都会被撕裂般的痛。
廖方远言而无信,等赵遥反应过来的时候冰凉的液体已经滴落在他的股间,他浑身一战栗,,眼神无比凄惨荒诞的看着廖方远。
廖方远笑了一声,“你该不会真的信我了吧!”
赵遥无比凄惨利的又无声的叫了出来,像一个小哑巴。
廖方远心中一颤,然而精虫上脑,一时顾及不了,朝着赵遥未经人事的穴口未加扩张的后穴闯了进去,直接猛烈的朝着肠壁撞去,穴口被绷得紧紧的,溢出一丝丝血。
被包围的感觉让廖方远慡到头皮发麻,忍不住抓着腿就那样操弄起来,只是赵遥已经很少抵抗,或者是已经没了力气。
他就那样操了许久,最后头皮一紧,眼底闪过白茫,身体往前一挺,保持那个动作很久,然后倒在赵遥的身上,他的阴茎还埋在赵遥的身体内。
他就这么躺着然后睡着了。
赵遥是被震醒的,体内的性器好像活过来了一样生龙活虎,雨点般密集的朝着他的肠壁疯狂进攻,他被操的咿呀作响,脸上带着脖颈都要火烧起来一样,被撕裂的穴口没有等到安抚,反而反复无常的交媾。
廖方远拔出亮晶晶的性器,然后勃发的性器抵着轻轻翁动鲜红软烂流汁的穴口,用自己的性器击打着赵遥的卵蛋会阴,仿佛看不惯赵遥要死不活趴在被褥上喘气的身体,于是用手捏住赵遥的雪白的脸颊,强迫赵遥抬起头来,嘴角溢出晶莹的粘丝,仰头喘息,一只手附上喉结紧紧的攀附着,最后往身后拉,软烂的穴口一下撞上了坚硬挺拔的性器。
空气中山发出奇怪的味道,肉搏的声音,知道赵遥嘶哑着声音,却发不出一点声音,廖方远陷入自己的极乐世界,美妙的性交,暴力碾压疯狂,美妙的因子在脑海中盘旋。
喉间被人掐住,赵遥只能往后仰着身体,避免喉间的窒息,他的两只手环挂在廖方远的脖子上,手臂上身体上满是斑驳的痕迹,久久不消,喉结被碾压,廖方远的一只手朝着赵遥的小腹而去,紧紧的捏住,然后为赵遥手淫,赵遥的身体吃不消喉间发不出声音,许多细小的声音从后加溢出,绝望痛苦低沉,最后都被呻吟覆盖。
赵遥射精之后,全身无力的趴在床桑,眼尾带泪,廖方远再一次卷土重来,赵遥嘶哑绝望道,“不,不要,放过我。”
也不知道是第几日,窗外的天空黑了白白了黑,他想要上厕所,双手却被人拷在床头,身上不着衣物,遍布着精液和性爱之后的痕迹,赵遥双眼无神凝视着门口,然后闭了眼睛,他的手已经麻木了。
尿意来袭,赵遥夹紧着双腿,嘴唇微微颤抖,眼神痛苦,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门被人踢开,赵遥望着门口站着的黑色伟岸的身影,从未有那么一刻,赵遥如此畏惧,以至于身体浑身发抖,止也止不住,只能看着自己懦弱的看着施暴者,强奸犯。
赵遥的泪水大滴大滴的留在布满吻痕的脸颊嘴唇,呕着血的喉咙发出微弱的声音,“为什么这样对我。”
廖方远上前,冰冷的大手抚摸过赵遥每一寸肌肤,眼神如狼似虎凶恶,像是开了荤的猛兽,“谁叫你恶心我。”然后用手指玩弄着赵遥的肉粒,突然用力一夹,赵遥痛的浑身战栗,身体抖得越发厉害。
廖方远大发慈悲一般,看着赵遥绝望凄美的脸,开口道,“跟着我吧!只要你说好,我就松开你。”
赵遥呆住,“你不是恶心我吗?”
廖方远道,“这样才好玩不是吗?虽然我恶心你,但是你的身子格外的美妙,我很喜欢,而且是你先勾引我的,你忘记了吗?否则我怎么会喜欢你这贱皮子。”
赵遥脸色变得愈发惨白,如悬崖峭壁上孤寂的人,眼神中有难以错愕,痛苦道,“我不是,我没有勾引你,你是强奸犯,是你强暴了我。”
廖方远的脸色变得越来越难看,那张阴郁狠戾的脸看着赵遥,“你再说一句,信不信我现在就干死你。”
“你后面都烂成那样了,你再惹我,我就拍了你的裸照丢在校园网上去,让别人都看见你是卖屁股的婊子。”
赵遥脸色白的像是死了几天的尸体,一颗心被砸的说不出话来,他不明白为什么一个人可以有那么无缘无故的恨恶毒,像是要置他于死地,心口泛着痛,喉间溢出血,最后一口鲜血喷了出来,然后就晕倒了。
血色染红了那个人,被褥,廖方远突然心慌了一瞬,呼吸一窒息,心中有个想法,他把人逼太狠了。
赵遥醒来还是那个房间,还是一样的环境,不一样的是,他的身边围了两个人,他不清楚自己怎么了,也听不见任何人说话,面前的人张着嘴和他比划,他还是不懂。
廖方远听着医生的话,不由得蹙眉,心里觉得诡异和不可思议,他从未想赵遥气性那么大,尽然生生的被他呕的吐血,脑子也不清楚了。
医生见过的事情多了,只是第一次见这样的,有钱的人手段他见过,只是这么狠的他第一次见,竟然活生生把人气傻了。
赵遥迷茫的看着自己的手,上面环绕着一条骇人的伤痕,他的身上都是破碎的痕迹,后庭也发热滚烫痛的坐不下来,他迷茫的看着眼前的一切,以及那个面色阴郁有似有话说的男人。
男人一遍一遍耐心的教他他叫什么名字,见到他应该说什么话,脑子里闹哄哄的他一点都没记住。
男人的眉眼忍了忍,没发脾气,最后抱着他把他放在床上脱下了他的衣物,张着腿等着男人的插入。
廖方远愣了一下,不明白赵遥为什么会有这个下意识的动作,医生说过他的一切意识都是在保护自己。
他脸色变了变,最后细声安抚着赵遥,扯上被褥将人盖住,一手安抚道,“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