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的听话了。
他们在阳台客厅厨房楼梯各各地方做爱,他们真的像是伴侣一般,廖方远越来越细心,赵遥也被养出了肉,漂亮极了,廖方远的呼吸都窒住了,在床上狠狠的压了赵遥。
不同往日的说,赵遥抱着廖方远,在他怀里小声说,“廖方远我爱你。”
有什么东西在廖方远脑海中炸开了花,绚烂美丽,他抱着赵遥的手越来越紧,情到深处说,“我爱你赵遥,很早就爱了。”
那是一个卑劣着施暴者与强奸犯的爱恋,廖方远很早就知道赵遥,那是比知道赵遥是同性恋还要早,他恨赵遥,恨他喜欢别人,恨他眼里没有他,现在好了人傻了就都是他的了。
铁棒敲击而下,廖方远倒地,同时地板上都是喷射而出的血迹。
赵遥眼底泛发出清明,“既然这样,我们一起死吧,反正你死了,我也活不了。”
赵遥故意伤害被警察带走,走之前他停顿了一下,看着被抬上救护车的廖方远,鲜血染红了衣物,都湿透了。
赵遥苍白的笑了一下,对着警察道,“走吧,我认罪。”
廖家有意弄死他,他丝毫不在乎,廖家的独子被打进医院进了icu,他心里欢乐极了,十天后,赵遥听到了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
坏消息是廖方远醒了,不过醒来的方式不是别人期望的,那一棒敲到了廖方远的神经中枢,廖方远变成了一个傻子。
好消息是,警察和他说,“你可以出去了,只是。”
赵遥走了出去,却老远看见一个,坐着轮椅的人朝着他傻笑。
舒宇被关在房间里,外面守着保镖,已经过日好几日了,他有些担心林漾,还有那个疯子,唐错,想到唐错,舒宇简直恨不得杀了他,吃肉喝血,挫骨扬灰,在他顺风顺水的人生途径中只有一个唐错让他受挫。
他心中慌乱的犹如千万只蚂蚁在爬,好几次与保镖冲突,几个膘肥体壮的保镖压着他,严肃道,“少爷,不是我不放你出去,而是放你出去我们都要死。”
他趴在地上,四周倒地,突然一双崭新的皮鞋出现在他面前,他抬眼望去,惊喜道,“舅舅。”
贾斯年面上没什么表情,只是坐下去的一瞬间,表情微妙,腰臀间颤抖了一下,最后压着痛坐了下去,他的眼神鲜少看着舒宇,他不知道以什么样的态度目光神情去看舒宇,或者还是忘记。
他心下闪过很多种念头,最后还是叫保镖松开对舒宇的扼制,“你还是太不成熟,舒家的大少爷不应该是这样的。”
贾斯年然后冷着眼道,仿佛下定了什么决心,“新加坡也有我们家族的产业,现在正是用人之际,你先去那边历练历练几年,否则不要回来。”
“舅、舅,你在说什么?”舒宇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一般,迷茫的看着贾斯年,却只能看到贾斯年的侧颈和挺拔的喉间,还有包裹在西装衣服下精壮的腰肢。
舒宇恍惚的想了一下,脑海中闪过一个模糊的画面,突然痛了一下,猛地弯下了腰,那一晚是他此生最不想面对的,让他最难堪让他觉得自己最恶心的。
他迟迟不敢见林漾还有一点就是那晚的意外,他上了一个鸭子,那晚的疯狂放任让他觉得就是药物作祟,只是每晚梦回那晚,那精瘦肌肉分明的肉体忍不住留恋徘徊,他心中厌恶自己,却也不得不接受自己。
他派出去一些人去查那天的监控消息,却总是石沉大海般了无音讯,渐渐的他也不找了,只是他看着他舅舅的背影,突然觉得有什么东西重合了,他惊的说不出话,低下了头。
贾斯年看着舒宇,忍不住叫他起来,却也忍住了,“明天的机票,到时候就走吧,是我的意思,也是你爸的意思。”
舒宇垂头,最后道,“我可以见林漾一面吗?有些话必须说的。”
贾斯年蹙眉,最后点了点头,“我也不叫保镖跟着你,到时候你自己回来,不要逼我动手。”
舒宇看着贾斯你年的眼神有些奇怪,最后点了点头,“知道。”
舒宇驾车离去后,就联系了一个人,他面色稳定心中如有波涛海浪将他冲打的不成样子,最后吞下一口唾液,颤抖的联系了一个人。
飞机留下的痕迹在天空之越来越薄,最后只剩下一道白烟。
贾斯年看着桌上的报告,听着助理的话,翘着腿,然后顿了一下,然后道,“舒宇要回来?”
助理答道,“明天到达。”
贾斯年顿了一下,然后问道,“多久了?”舒宇出国多久了。
助理看了一下时间,“三年六个月。”
贾斯年笑道,“也差不多了。”
包厢里霓虹灯闪烁,烟雾缭绕,贾斯年喝了几口酒,然后看着包厢里的人,别人阿谀奉承几句,贾斯年就回答一句,也不是他想要来,只是生意上面的事情难免要扯上关系,他不得不应对。
只是随着年龄的见长,似乎也有些疲倦,一个听着啤酒肚地中海的男人道,“贾总依旧风华正茂,羡煞我们了。”
“看着这些莺莺燕燕都朝着贾总笑,再想想自己也不年轻了,”啤酒肚男人道,于是很多人变附和了,喝下了一些酒,助理想要上前挡一些,只是都被贾斯年推开了,“今夜尽心,不醉不归。”
贾斯年喝醉了,一个男孩子偷偷的把手伸了过来,贾斯年身子一顿,拉住男孩的手,“多大了?”
男孩顿了一下,然后道,“十八。”众人笑道,“年年十八。”
男孩又道了句,“二十三。”
贾斯年酒意微醒,贴近男孩,在耳边私语道,“我想出去抽烟,你要去吗?”
男孩没带犹豫,搀着贾斯年的手就走了,助理想要上前,却被人拉住,“喝酒啊,”
微风吹来,滚烫的脸被吹的舒坦,贾斯年靠着栏杆,一手抽出烟,不知道在想什么,最后微微笑道,“我侄儿也二十三。”
男孩上前,烟雾朦胧着眼,咳嗽了一下,贾斯年笑道,“没抽过?”
男孩摇摇头,贾斯年难得有耐心和兴致,“想要试试吗?男人总不能不会吸烟,在外面是会被人笑话的。”
男孩笑了一声,“先生,我可以抽你手中的那根烟吗?”
男孩继续道,“你给我的感觉像一个长辈。”
男孩伸出舌头突然烟雾的那一刻,贾斯年被恍惚了一下,酒意未醒,然后闭着眼睛低下了头。
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为什么有那么怪异的行为。
一根冰凉的丝带附上贾斯年的眼睛,贾斯年想要用手拿开,却被一股大力推开,然后他的身体猛地被人置换了场景,他的双腿悬空在栏杆上,他坐在了上面,下面是十几米的高空。
男孩似乎变了一个人一样,贾斯年感受到了一股从未有过的新奇感,他允许有人对他放肆,这也不失一种情趣,男孩似乎一下变高了不少,陌生的声音在他耳边道,酒意让他想要顺从,“抓住我。”
有些熟悉,但也有些许陌生。
身体瞬间被束缚进了一个强壮精悍的怀抱,贾斯年隐隐约约有种怪异的想法,去来不及说出口,那些言语就被淹没在猛烈凶猛窒息的吻里,微冷的舌尖席卷而来,贪恋的地攫取口腔中的气息,醉了一般,陶醉,最后小心的啃噬贾斯年的嘴唇。
贾斯年难有的表情呆滞,却也不想推开,任由那人,贾斯年突然道,“像狗一样。”
贾斯年的眼睛被丝带覆盖,不知道什么时候起躺在了床上,酒精的麻痹让他失去判断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