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你说好,我就松开你。”
赵遥呆住,“你不是恶心我吗?”
廖方远道,“这样才好玩不是吗?虽然我恶心你,但是你的身子格外的美妙,我很喜欢,而且是你先勾引我的,你忘记了吗?否则我怎么会喜欢你这贱皮子。”
赵遥脸色变得愈发惨白,如悬崖峭壁上孤寂的人,眼神中有难以错愕,痛苦道,“我不是,我没有勾引你,你是强奸犯,是你强暴了我。”
廖方远的脸色变得越来越难看,那张阴郁狠戾的脸看着赵遥,“你再说一句,信不信我现在就干死你。”
“你后面都烂成那样了,你再惹我,我就拍了你的裸照丢在校园网上去,让别人都看见你是卖屁股的婊子。”
赵遥脸色白的像是死了几天的尸体,一颗心被砸的说不出话来,他不明白为什么一个人可以有那么无缘无故的恨恶毒,像是要置他于死地,心口泛着痛,喉间溢出血,最后一口鲜血喷了出来,然后就晕倒了。
血色染红了那个人,被褥,廖方远突然心慌了一瞬,呼吸一窒息,心中有个想法,他把人逼太狠了。
赵遥醒来还是那个房间,还是一样的环境,不一样的是,他的身边围了两个人,他不清楚自己怎么了,也听不见任何人说话,面前的人张着嘴和他比划,他还是不懂。
廖方远听着医生的话,不由得蹙眉,心里觉得诡异和不可思议,他从未想赵遥气性那么大,尽然生生的被他呕的吐血,脑子也不清楚了。
医生见过的事情多了,只是第一次见这样的,有钱的人手段他见过,只是这么狠的他第一次见,竟然活生生把人气傻了。
赵遥迷茫的看着自己的手,上面环绕着一条骇人的伤痕,他的身上都是破碎的痕迹,后庭也发热滚烫痛的坐不下来,他迷茫的看着眼前的一切,以及那个面色阴郁有似有话说的男人。
男人一遍一遍耐心的教他他叫什么名字,见到他应该说什么话,脑子里闹哄哄的他一点都没记住。
男人的眉眼忍了忍,没发脾气,最后抱着他把他放在床上脱下了他的衣物,张着腿等着男人的插入。
廖方远愣了一下,不明白赵遥为什么会有这个下意识的动作,医生说过他的一切意识都是在保护自己。
他脸色变了变,最后细声安抚着赵遥,扯上被褥将人盖住,一手安抚道,“没事了,没事了。”
那具发抖的身体才慢慢的回归平静,眼神恐惧似小鹿乱撞。
半年之后,廖方远购买了一座别墅。
每天都和赵遥说着一样的话,“你是我的恋人,你是爱我的。”赵遥呆呆的看着廖方远很乖顺的听话了。
他们在阳台客厅厨房楼梯各各地方做爱,他们真的像是伴侣一般,廖方远越来越细心,赵遥也被养出了肉,漂亮极了,廖方远的呼吸都窒住了,在床上狠狠的压了赵遥。
不同往日的说,赵遥抱着廖方远,在他怀里小声说,“廖方远我爱你。”
有什么东西在廖方远脑海中炸开了花,绚烂美丽,他抱着赵遥的手越来越紧,情到深处说,“我爱你赵遥,很早就爱了。”
那是一个卑劣着施暴者与强奸犯的爱恋,廖方远很早就知道赵遥,那是比知道赵遥是同性恋还要早,他恨赵遥,恨他喜欢别人,恨他眼里没有他,现在好了人傻了就都是他的了。
铁棒敲击而下,廖方远倒地,同时地板上都是喷射而出的血迹。
赵遥眼底泛发出清明,“既然这样,我们一起死吧,反正你死了,我也活不了。”
赵遥故意伤害被警察带走,走之前他停顿了一下,看着被抬上救护车的廖方远,鲜血染红了衣物,都湿透了。
赵遥苍白的笑了一下,对着警察道,“走吧,我认罪。”
廖家有意弄死他,他丝毫不在乎,廖家的独子被打进医院进了icu,他心里欢乐极了,十天后,赵遥听到了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
坏消息是廖方远醒了,不过醒来的方式不是别人期望的,那一棒敲到了廖方远的神经中枢,廖方远变成了一个傻子。
好消息是,警察和他说,“你可以出去了,只是。”
赵遥走了出去,却老远看见一个,坐着轮椅的人朝着他傻笑。
舒宇被关在房间里,外面守着保镖,已经过日好几日了,他有些担心林漾,还有那个疯子,唐错,想到唐错,舒宇简直恨不得杀了他,吃肉喝血,挫骨扬灰,在他顺风顺水的人生途径中只有一个唐错让他受挫。
他心中慌乱的犹如千万只蚂蚁在爬,好几次与保镖冲突,几个膘肥体壮的保镖压着他,严肃道,“少爷,不是我不放你出去,而是放你出去我们都要死。”
他趴在地上,四周倒地,突然一双崭新的皮鞋出现在他面前,他抬眼望去,惊喜道,“舅舅。”
贾斯年面上没什么表情,只是坐下去的一瞬间,表情微妙,腰臀间颤抖了一下,最后压着痛坐了下去,他的眼神鲜少看着舒宇,他不知道以什么样的态度目光神情去看舒宇,或者还是忘记。
他心下闪过很多种念头,最后还是叫保镖松开对舒宇的扼制,“你还是太不成熟,舒家的大少爷不应该是这样的。”
贾斯年然后冷着眼道,仿佛下定了什么决心,“新加坡也有我们家族的产业,现在正是用人之际,你先去那边历练历练几年,否则不要回来。”
“舅、舅,你在说什么?”舒宇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一般,迷茫的看着贾斯年,却只能看到贾斯年的侧颈和挺拔的喉间,还有包裹在西装衣服下精壮的腰肢。
舒宇恍惚的想了一下,脑海中闪过一个模糊的画面,突然痛了一下,猛地弯下了腰,那一晚是他此生最不想面对的,让他最难堪让他觉得自己最恶心的。
他迟迟不敢见林漾还有一点就是那晚的意外,他上了一个鸭子,那晚的疯狂放任让他觉得就是药物作祟,只是每晚梦回那晚,那精瘦肌肉分明的肉体忍不住留恋徘徊,他心中厌恶自己,却也不得不接受自己。
他派出去一些人去查那天的监控消息,却总是石沉大海般了无音讯,渐渐的他也不找了,只是他看着他舅舅的背影,突然觉得有什么东西重合了,他惊的说不出话,低下了头。
贾斯年看着舒宇,忍不住叫他起来,却也忍住了,“明天的机票,到时候就走吧,是我的意思,也是你爸的意思。”
舒宇垂头,最后道,“我可以见林漾一面吗?有些话必须说的。”
贾斯年蹙眉,最后点了点头,“我也不叫保镖跟着你,到时候你自己回来,不要逼我动手。”
舒宇看着贾斯你年的眼神有些奇怪,最后点了点头,“知道。”
舒宇驾车离去后,就联系了一个人,他面色稳定心中如有波涛海浪将他冲打的不成样子,最后吞下一口唾液,颤抖的联系了一个人。
飞机留下的痕迹在天空之越来越薄,最后只剩下一道白烟。
贾斯年看着桌上的报告,听着助理的话,翘着腿,然后顿了一下,然后道,“舒宇要回来?”
助理答道,“明天到达。”
贾斯年顿了一下,然后问道,“多久了?”舒宇出国多久了。
助理看了一下时间,“三年六个月。”
贾斯年笑道,“也差不多了。”
包厢里霓虹灯闪烁,烟雾缭绕,贾斯年喝了几口酒,然后看着包厢里的人,别人阿谀奉承几句,贾斯年就回答一句,也不是他想要来,只是生意上面的事情难免要扯上关系,他不得不应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