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按住了他的膝盖,手指随便撩拨了几下,确保那阳根直直立起,抿了抿唇,抬起腰,就要往下坐。
谢栖迟却扔过来一样东西,说道:“来者是客。燕燕,你得伺候好他。”
郁滟回头接住,就见是一个精致无比的锦盒。他用牙尖咬开枢纽,舌头舔了舔,笑道:“这样的好东西,也不晓得他受不受得住。”
谢栖迟笑道:“这是给你的。”
郁滟面色一冷,用小指挑了些朱膏,正要往裘叙那直挺挺的肉根上抹,谢栖迟又喊了一声,“燕燕。”
郁滟看了眼那膏药,嘴唇再度抿起,他挑了些许,放进口中,过了会,又挑了些,手指朝自己衣袍下探去。
过了会,他俯下身,吻住了裘叙的嘴唇。
郁滟虽然吻了他,却不纠缠,只是用舌尖撬开他的牙关,将一口带着腥气的液体渡了进来。
裘叙品了一品,才发现那液体既腥又甜。居然是郁滟的舌尖血!
郁滟腰肢摆了摆,将他的肉根一寸寸吞了下去。双眼直视着他的眼睛,眼中无波无澜,既不动情,也没有任何厌恶之情。就像是做例行公事一般。
他的技艺极其娴熟,甬道温热,褶皱就像海波般将阳具死死夹住。时轻时重,若换做个雏儿,只怕立刻就要缴械投降。
裘叙咬牙忍着那股搏动,此刻就像是两个人的博弈,郁滟依照谢栖迟的吩咐,拼尽全力要他射出来。裘叙也赌着气,无论如何不肯随这帮人的意。
甬道内越来越热,收缩越来越剧烈。郁滟双颊泛上绯红,眼神迷离,显然也进了状态。或许是药起了作用,他的力度越来越小,渐渐只剩了喘息。
他从裘叙身上起来,一动就是一大滩淫水从甬道涌出,淌在裘叙的小腹上。此时裘叙已经来不及厌弃这是个男子了,只是死死掐住他的腰肢,不让他离去。
郁滟低声道:“你来。”
裘叙爬起身,将他压在身下,缓缓下压,伴随着一声轻响,进入了郁滟的身体。
郁滟很轻地呻吟了一声,“啊……别,别全进来……”
裘叙低下头,就见阳根还有一小节落在外面。他忽然起了淫心,伸手将郁滟一条腿抬起,送到自己肩膀上头,俯下身,咬了咬郁滟大腿根部的嫩肉。
蓦然转头,看到郁滟的男根同样受到刺激,直挺挺贴在那洁白如玉的小腹,心中突然涌起一股难言的厌恶。
他终究……还是不喜欢男人。
也不知道谢栖迟到底有什么毛病,娶妻数年,放着莺莺燕燕无数,整天只喜欢跟倌人胡闹。还搞了这什么销金窟。蓄养了这么多貌美少年——
裘叙嫌恶地将身下的人翻过去,本以为郁滟会再给他一个耳光,或是骂他几句,却不料郁滟浑身酥软,被那药性磨得没有了丝毫脾气。
裘叙挺腰,将肉根一点点挺进去,直至没根。
肉棒擦过了阳心,郁滟的手指抓了几下地毯,无力收紧,侧过头,汗水淋漓,低喘道:“啊……啊……别,别……”
裘叙没有理会他的请求,将自己全都捅进了他的身体。
软肉一阵阵扑来,绞扭着裹挟他的阳具。就跟吸吮般,不停地浪动着。裘叙低吼了一声,伸手稍稍支撑起身体,也不管章法,就这么胡乱冲撞起来。
郁滟叫都叫不出来,手指痉挛着到处摸索药盒,好容易摸着了,颤抖着咬开了盒子,勾起一点药膏,正要放进唇间——
一个人影走到他面前,原来是谢栖迟。
谢栖迟单脚踩住了那药盒,将那螺钿镶嵌的黑檀木盒子一脚踢开,低下头,看着郁滟的眼睛。
郁滟的手指四处蠕动,慢慢摸索到了谢栖迟的膝盖。
谢栖迟拉过一把软凳,在他面前坐了下来,将松松垮垮的长袍脱下。
谢栖迟同样很白,肌肤干净,带着养尊处优的柔软,泛着淡淡的熏香的气息。
裘叙正到兴头,只觉得郁滟太软,实在没什么感觉。索性单手拎着他的腰,将他提了起来,双膝跪地,如同野兽般,后入交媾。
他一下下深入,而谢栖迟坐在郁滟面前,软垂的阳具就落在郁滟眼前。谢栖迟伸手,抬起郁滟的脸,用阳具轻轻碰了碰他的舌尖。
郁滟朝前爬了两步,也算是稍稍退开裘叙那不要命的冲撞。伸出嫩舌,将谢栖迟的那玩意儿吞了进去。
“不要用牙齿。我教过你的,对吧?”谢栖迟眼里带着欣赏,看着郁滟予取予求的样子。
后面裘叙拼力冲撞了上百下,终于乏力。低头咬着郁滟的后颈,喷射了出来。
“不行……”郁滟浑身颤抖,牙齿不小心碰到了谢栖迟的囊袋,谢栖迟微微皱眉。
裘叙射完,颇有些筋疲力尽的意思。谢栖迟看着他那倒霉模样,又笑了起来,“真是没出息。这才哪到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