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知州失笑:“早走了。”
谢辞探头看,左右没瞅着人才松一口气。
贺知州凑近亲亲他的耳垂,嘴里全是荤话:“他吃了你的精液,约莫也发骚找人操去了,乖宝,你说你们俩谁更骚一点?”
谢辞感觉耳朵着火似的,忙不迭地避开,回头看到他俊挺的轮廓,眼里又露出一丝痴迷,情不自禁地去勾他手指。
贺知州被他的小动作撩得心悸,恨不能把他揉进骨血好好疼爱。
但是,小家伙今天在办公室被操了一顿,夹了一路的跳蛋,刚刚又被操,骚穴还肿着,实在禁不起折腾了。
贺知州深吸一口气,抓过他的裤子:“自己能穿吗?”
谢辞周身发软,勉强能穿,但他就是不想动,抬起湿漉漉的眼睛撒娇:“贺先生,我腿软,穿不了。”
贺知州很好说话:“那就别穿了。”
语毕将裤子扔到了后座。
谢辞两眼一瞪,愣愣地看着他。
贺先生……是生气了吗?他是不是有点恃宠而骄了?贺先生会不会觉得他蹬鼻子上脸,不喜欢他了?
谢辞心底涌起强烈的不安,却见贺知州脱下西装外套将他一裹,稳稳地抱在怀中:“我抱你回去。”
谢辞怔住,心情过山车似的大起大落,有点回不过神来。
贺知州看他呆呆的,可爱而不自知,用鼻尖蹭蹭他的额头,柔声问:“怎么了?”
谢辞笑出来,眼眸弯弯,鼻尖却有点酸:“贺先生,你对我太好了,我……我高兴。”
贺知州抱着他下车:“这就叫好了?乖宝,你也太容易满足了吧,我还能对你更好,你且看以后。”
西装宽大,将谢辞的重点部位遮得严严实实,只有两条白生生的腿在臂弯里晃荡。
贺知州瞥一眼,啧啧出声:“幸亏现在没人。”
谢辞露出个不解的表情。
贺知州解释:“不然就看到我家乖宝的腿了。”
谢辞的腿很好看,白嫩修长,紧致匀称,裹在裤子里时,让人只想不顾一切地撕开那层布料亵玩。
贺知州不由想到谢辞主动为他腿交的那次。
柔嫩滑腻的肌肤,紧紧夹着他坚硬的肉棒耸动,瓷白的腿被操弄得通红,可怜兮兮地泛着血色。
有时狠了,谢辞会站不稳,但下一秒又努力并拢双腿,讨好地将肉棒拢在腿间。
画面香艳,贺知州思绪脱缰,想着想着,身下有了抬头的趋势。
他低咒一声,加快脚步,一进家门就将谢辞压在沙发上狠狠地吻,直吻得他呜咽出声才罢休。
谢辞气喘吁吁地问:“贺先生,你怎么了?”
贺知州目光沉沉,直言不讳:“想操你。”
谢辞一惊,圆溜溜的大眼睛里闪过一抹退缩。
他理应满足贺先生的欲望,可是小穴真的不堪重负了。
谢辞吞了口唾沫,小声商量:“用、用别的地方,行吗?”
贺知州摸着他的唇,好整以暇地问:“你想用哪里?”
谢辞思索几秒,伸出舌尖舔了舔他的指腹,其中深意不言而喻。
贺知州双眼蓦地眯起,索性将手指伸进去插他的嘴,没多会儿就让他吞咽不及的涎液顺着嘴角流淌。
谢辞撩起眼皮,喉咙里发出含混的声音,不知是求饶还是邀请。
贺知州紧咬牙关,在操与不操之间天人交战。
用嘴也不是不可以,但想到上次将他嗓子弄发炎,他有些后怕,不敢放肆,可他这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实在太考验意志力。
正此时,门铃声响起。
贺知州抽出手指,绷着身子站直,人模人样地去开门,而后道:“乖宝,过来吃饭。”
谢辞抽了张纸巾擦擦嘴,披着大西装就过去了。
贺知州一样一样地把菜拿出来摆在桌上:“去拿碗筷。”
谢辞折身走向消毒柜,背影都透着欢快:“你什么时候定的呀?”
贺知州张嘴就来:“操你的时候。”
谢辞那会儿没看到他打电话,压根不信:“才不是。”
贺知州笑笑,拉着他坐下。
其实是在操他之前,本来打算一下班就回来吃的,谁想到没忍住,只好让酒店晚点送来。
谢辞端着一碗米饭,想了想,道:“贺先生,下次别让酒店送了。”
贺知州夹了块排骨放他碗里:“想出去吃?”
他倒想,不过考虑到小家伙是公众人物,在家吃比较保险。
谢辞摇头:“我做给你吃。”
贺知州惊讶不已:“你会做饭?”
谢辞点头。
贺知州面露喜色:“这么厉害,我家乖宝莫不是十项全能?”
夸奖令谢辞有些羞赧,他挠挠下巴,谦虚道:“就会一些家常菜,做得不是很好。”
“乖宝做的都好吃。”贺知州又给他夹菜,“最后一顿酒店菜了,快吃。”
谢辞低头扒饭,吃着吃着又问:“贺先生,那我们以后可以一起去买菜吗?”
和爱人一起逛超市,这是他遥远幻想里鲜花着锦的美梦。
贺知州都做好让助理买了送来的准备了,闻言立时改变主意:“当然。”
谢辞没话了,心里甜滋滋地吃饭。
贺知州的视线从他脸上飘到厨房,不知想到什么,嘴角的邪笑夹带着不怀好意。
因着脑袋上撞出来的伤,贺知州亲自给谢辞请了半月的假。
说是请假,其实跟强制休息一个意思。
无他,剧组那边档期紧,目前正大力补拍男女主的镜头,一时半刻轮不上他这个配角,综艺则是被付允之闹出的事拖累,暂停整改。
谢辞好不容易有一点点起色的事业,眼看着就这么沉下去了。
贺知州担心他一个人待着胡思乱想,变着法地想哄他一起去公司,不料他心态平稳,整日沉迷于书房,捧着本书能看一天。
贺知州很高兴他能有这份心境,但小男友连续几天忽略他,他总是受不了的。
这天,贺知州早早下班,回家直奔书房,谢辞正坐在桌前看书,手里握着他从前用的钢笔,一边看一边做笔记,很是认真。
他本就生得显小,今天穿了一件白衬衫,头发软软地垂在额前,整个人干净又清爽,如此伏案学习,说是高中生也不为过。
那书桌是贺知州专门为他加的,靠近窗边,此时夜幕将至,夕阳最后的余晖挂在天边,染出大片绚丽的霞光。
他融在那样的风景里,像云彩间捉摸不住的光影。
贺知州站在门口欣赏片刻,内心升起一股强烈的渴望——他要抓住他,要玷污,要占有。
贺知州抬脚走过去,扬手抽掉他手中的书。
谢辞抬起头来,弯起眼眸:“贺先生,你回来啦。”
贺知州随手把书扔到一旁,摸他柔软的发:“乖宝,你是不是忘了什么?”
谢辞清澈的眸中露出迷茫:“什么?”
贺知州的手指顺着头发滑到耳朵,轻轻揉捏:“自己想。”
谢辞被他捏得舒服,眼睛微微眯起,像只慵懒的猫。
贺知州隔着桌子亲亲他鼻尖:“想不到?”
谢辞“嗯”了声,偏着脑袋去蹭他掌心。
贺知州另一手勾起他的下巴,拇指似有若无地抹他下唇:“自己答应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