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就忘,小家伙,胆子大了。”
谢辞从他的语气里听出危险,不由睁大双眼,满脸无辜:“我答应什么了?”
贺知州迎上他的视线,眸底骤然一沉。
太乖了。
这样的谢辞太乖了,让他想弄坏他。
贺知州倾身过去,忍无可忍地咬住他的唇:“我数到三,再想不起来,我就要罚你了。”
谢辞吃痛,小声哼哼,却听他说:“三。”
谢辞瞪眼:“你怎么耍赖呢!”
贺知州理直气壮:“耍了,怎么样?”
谢辞被他的不讲理震撼,几秒说不出话来。
贺知州失笑:“乖宝,你真可爱,让人想操!”
谢辞反应过来,吭吭唧唧地说:“你就是想为你的兽行找个借口吧?”
贺知州不置可否,手指下移刮了刮他的喉结:“两天没做了,乖宝不想我吗?”
谢辞撇嘴:“还不是因为你太那个了!”
贺知州挑眉,明知故问:“嗯?哪个?我怎么了?”
谢辞不回答,内心疯狂吐槽贺先生精力旺盛。
前天他回家,声称看到他以前和女明星拍的广告,心里不舒服,按着他一顿猛操,做得太狠,导致他不得不养着。
谢辞现在想起来还心有余悸。
但很显然,两天不碰他,已经是贺知州的极限了:“乖宝,下面不疼了吧?”
话音未落,大手已顺着他的脖子滑进了衬衫里。
贺知州对谢辞的身体比他自己还要熟悉,手法色情老辣地磋磨几下,谢辞就软了腰。
贺知州绕过去,将他抱到桌上,解开他的三颗扣子,一边勾着他的下巴吻,一边捏着他的乳头揉:“乖宝,想不想我?嗯?”
谢辞挺着胸口,殷红的舌追逐着他的,含糊地答:“想、想的。”
贺知州分开他的双腿,膝盖隔着裤子磨他的下身:“哪里想?怎么想的?”
谢辞伸手抱他,眼角浸着湿意,可怜极了:“都想,嗯……乳头好舒服……贺先生,摸摸这边,这边也要……”
贺知州没听他的,用力一拧已挺翘的乳尖,嗓音微哑:“别发骚,好好回答问题。”
谢辞呜咽两声,抬起的眸朦胧委屈:“想、想贺先生抱,唔……要亲……”
贺知州叼着他唇瓣啃:“这不是在亲了么。”
谢辞把自己往他怀里送:“呜呜……不够,还要……贺先生,抱抱我……”
贺知州勾着他下巴的手滑到他后腰,从衣摆伸进去摸他脊骨:“粘人精。”
谢辞的腰更软了,尾椎窜起一股酥麻。
贺知州低头含住他的另一侧乳尖吸吮,吃得啧啧有声,像是能从里面吸出奶来。
谢辞抱住他的脑袋:“贺先生在吃我的奶子,嗯啊……别咬……会破的,别、别咬……”
贺知州哪会听他的,咬完一只换一只,玩得不亦乐乎。
谢辞受不住,胡乱抓他头发,没掌握好力度,疼得他“嘶”了一声。
谢辞急忙放开,无济于事地祈求:“别吃了……贺先生,轻点吸,没奶啊……嗯啊……”
贺知州用力吮了几下,似是终于接受现实,松开后看着那对乳尖红艳艳地立着,又凑上去亲了一口。
谢辞缩了一下,去抓他后面的手。
贺知州顺势挪到前面解开他的裤子,拉链一拉,白色内裤里已是鼓囊囊的一团。
他轻笑:“乖宝,你硬了,这么想我啊?”
谢辞把脑袋埋在他颈窝,小奶猫似的蹭,不好意思地说:“下面、下面也湿了。”
贺知州探手一摸,啧啧出声:“小骚逼流水了,光是亲亲你就激动成这样,乖宝,你好浪啊。”
谢辞小声哼哼:“才没有。”
分明是他又亲又摸,还用膝盖磨他的阴茎和骚逼,他才忍不住的,贺先生可太坏了。
谢辞气不过,张嘴咬他脖子,又舍不得用力,一叼一吸的,堪比勾引。
贺知州的呼吸顿时沉了,大掌隔着内裤捏他肉茎:“小骚货,别招我。”
谢辞抬腿蹭他腰:“贺先生,要,好痒了……”
贺知州的手指从内裤边缘探进去,摸到一片濡湿,长指随之拨弄阴蒂,咬着他耳朵问:“要什么?乖宝,说出来。”
谢辞想夹紧他的手指,让他插进去捣弄,可他就站在他双腿之间,他无法。
“要进去,骚逼痒……贺先生,啊……别捏阴蒂,啊哦……好舒服……”
“乖宝,你流了好多骚水啊,手都被你淋湿了,舔干净,好不好?”
贺知州将手递到他嘴边,沾染的淫水尽数抹在他唇上,谢辞伸舌头舔,引着他的手指往嘴里送。
“好骚啊,自己的淫水都不放过,好吃吗?”
贺知州趁机褪下他的裤子,连同内裤一起。
谢辞含着他的手指,口齿不清地答话:“没有贺先生的好吃,唔啊……想吃贺先生的……”
“乖,一会儿喂你。”
贺知州单手抱住他往桌里面又挪了一点,让他岔开腿踩在桌面上,低头看他腿间。
肉茎已经立起来了,颤颤巍巍地暴露在空气里,下面的小嘴缓缓吐着淫汁,随着谢辞的呼吸一张一合。
贺知州眼底发热,却耐着性子问他:“想吃什么?哪里想吃?”
谢辞的嘴被他的手插得舌尖发麻,微仰着脖子,是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小骚逼又、又流水了,想吃贺先生的大肉棒……”
贺知州忍了两天,包裹在西裤里的大鸡巴坚硬无比,只想赶紧插进他的穴里解馋。
然而,他视线一错看到谢辞放在旁边的钢笔,又改变了主意。
“骚逼那么小,会被大肉棒插坏的,先喂你吃的别的,好不好?”
他拿起钢笔,抵住肿胀的阴蒂。
谢辞被那金属的冰凉感激得一抖:“好冰……什么东西?嗯啊……别按了,好爽……”
贺知州让他用两条胳膊肘撑在桌上,稳住身子,说:“你最喜欢的钢笔,瞧瞧,被你弄脏了。”
谢辞这些日子在书房里看书,做笔记用的都是那支笔,只因贺知州说那是他签第一份合同时用的,因此他格外珍惜。
但他那么宝贝的东西,这会儿竟被拿来把玩他的阴蒂!
谢辞一时难以接受,合腿要躲:“不、不行,不要这个……呜呜……贺先生,不可以弄脏,啊啊……”
贺知州按住他的腿,不许他避:“别乱动,听话些,我人都被你弄脏了,钢笔算什么?”
谢辞摇头,却又抵不住快感,憋得小脸潮红。
贺知州诱哄他:“宝贝乖,骚逼不痒吗?不想插进去吗?”
谢辞想:“想,嗯啊……贺先生,进来,骚逼要大肉棒……唔啊……”
贺知州仍衣着整齐,闻言稍一用力,钢笔便插进了谢辞的前穴。
他生得白,那处粉嫩,黑色的钢笔插入,几厢对比,造成强烈的视觉差,淫靡无二,狠狠刺激着贺知州。
他咬了咬后槽牙,将钢笔最大程度地往里送。
两天没得到疼爱,里头的媚肉饥渴难耐,钢笔一进去就迫不及待地咬紧。
“啊……进去了,钢笔操进骚逼里了……好舒服,嗯嗯啊……贺先生,再深点……用力……”
贺知州捏着剩在外面的一丁点抽插:“